我想到一个问题,我来到蓬莱,是因为金天尺的如意挂件,这说明金天尺曾经来到过这里。
既然他来过,那就一定会在这里留下痕迹。
“对了,你们不是说,五六十年前,还曾从镜子里看到其他人的吗?那个人叫金天尺,你们后来在岛上见到过他没?”我问道。
锦东郡太守毕恭毕敬道:“没有,起码我锦东郡范围内是没看到的,锦东郡有属下布置的大阵,一旦有外人进入,不可能从属下眼中逃脱。”
我是说我一进城,在衙门里还没溜达几个时辰,他就跑了过来,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那其他太守呢?”我又问。
锦东郡太守摇头:“有外人进入蓬莱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要是他们知道了,不可能不说出来。”
我皱眉,这不可能啊,金天尺到底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
他刻下能转移至蓬莱的阵法又是什么用意?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背心忽然一凉,猛然回头一看,我头皮发麻,两腿一软差点摔倒……
饶是我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惊悚的场景。
只见到铜镜中‘我’的动作并没有和我同步,而是直愣愣的站在镜子中,诡异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