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遭了报应,王安并不关心,难得遇到这样的机会,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想到生命只剩短短三个月,而且还是因云裳而起,王安便色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心中窜起一团邪火,几欲冲破胸膛。
老子今天不当人啦……没错,老子要做禽兽!
王安并没有展现风度,迅速从云裳身上起来,而是用鼻孔深吸口气,像个小流氓一般,双手在云裳身上一通乱摸乱抓。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在禁忌的边缘疯狂试探。
至于接吻之处,就更没有放过。
尽管自诩老司机,王安前世这方面经验却并不算丰富,不过经受过岛国动作片洗礼,胜在理论知识扎实。
“与其调情,使其娇羞,夺其初吻,使其铭心,宽其衣带,尝其温存,爱兮怜兮,纳入后宫……”
整套流程,王安可谓熟稔在胸。
不过,目前双方尚处在谈情说爱初级阶段,他也不指望宽衣解带,一杆到底,能够反手为云裳妹子献上一套十八摸,他已经心满意足。
感受到他极富侵略性的行为,云裳一开始也呆住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这般“欺负”。
就连第一次被王安强吻,她也没有这种感觉。
那次王安只多算偷袭,实则没有那个念头,可这次不同,云裳能明显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少女相信,若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王安绝对敢做出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本来便是由着你索要,也没什么,反正第一次都被你偷走了,按照族规,奴家只能认命,可是……今次真的不是时候……”
感受到王安火热的阳刚气息,云裳秀眸惺忪,只觉骨软体酥,一阵鼻息咻咻,口中忍不住低声呢喃。
她并没忘记此刻的处境,双手催动些许内力,强行将王安从身上推开,接连喘息了几口,蹙眉道:
“呼……殿下,莫要再戏弄奴家,光天化日之下,还请殿下自重。”
“本宫……”
王安望着眼前鬓钗散乱,玉面绯红的绝色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这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下意识用手指摸一下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玫瑰口红的滑腻,那是之前他亲自为云裳涂抹上的,他忽然皱了皱眉,赶紧双手抱拳向云裳道歉:
“对不起,都是本宫的错,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很想……对不起,本宫真不是故意轻薄于你,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殿下不用说了,奴家能理解的。”
出乎王安的意料,云裳竟很好说话的样子,她一边整理钗发,一边面容平静地回应道。
“这……这……”
王安有些不敢相信,换作是他敢对苏幕遮这样,后者绝对两个大耳刮子抽过来。
没错,以苏幕遮要强的性格,哪怕面对太子,也会鼓起勇气为自己的清白讨回一个公道。
这也是王安没事总喜欢调戏苏幕遮的原因。
毕竟,轻易得不到的东西,才更加最具有吸引力。
这是人类天生的贱格,机智如王安也不能免俗。
至于云裳,王安也不能说没有好感,但,那至多只是基于对美女的欣赏,所谓秀色可餐也。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和云裳来一场纵马驰骋,共赴巫山。
然而这一切却差点发生了,只差临门一脚。
王安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可刚才那一刻的疯狂,却让他生出一种陌生感,甚至隐隐有些恐惧。
我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尝过海的味道,怎会还这般饥渴,难不成,前任的意识苏醒了?
……王安双手按住脑袋,眉头紧皱,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殿下还在自责?”
云裳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从地上站起来,催动内力,震开衣裙上的尘埃,回头看着他:“其实,这真的不能怪你。”
“为何?”
王安跟着站起来,他没有云裳这般高效的清洁能力,只用双手拍去多余的灰尘。
云裳眼眸流转,上下打量着他,淡淡道:“殿下刚才那般冲动,是不是觉得,不太像平日的自己?”
“这……你怎么知道?”王安神色一动,心想难道云裳真知道什么?
“这其实是那一线牵的毒素在作怪。”
“和毒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这蛊王一线牵,其实有两种称呼,有人叫它生死一线牵,也有人叫它……姻缘一线牵。”
王安能明显感受到,云裳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看自己的眼神有了变化,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沉思片刻,他再次问道:“姻缘一线牵?”
云裳悠悠道:“姻缘一线牵,顾名思义,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的意思,其实,包括庄飞宇在内,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一线牵,在上古时期,可是很有名的情蛊。”
“情蛊?”王安迟疑道,“难道是传说中,只要被下蛊,哪怕双方没有感情,中蛊之人也会疯狂爱上下蛊者,一辈子死心塌地那种?”
“咯咯,殿下这是从哪听来的东西,这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