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这就是权力,而她九歌,不过是一个可以任他鱼肉的平民。
越想,朱掛丕越觉得兴奋,恨不得立刻插上一双翅膀,飞出星警局。
他妈最是疼他,等下接他肯定会来,到时,他一定要甜言蜜语哄得朱夫人开心,然后让她给朱箜吹一吹枕边风,他到底是朱箜的亲生儿子。
虽然这次,他在公众面前出了丑,但是,二十年的亲情,朱箜不可能真的跟他置气,朱家的财产,以后肯定还是会由他这个长子来继承。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越来越暗沉,接近凌晨,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星警将文件整理好,起身准备离开。
见状,朱掛丕出了一身冷汗,他目前被关在一个十分阴冷的监狱里,这里只有一张小床,地面一片杂乱,时不时还有些奇形怪状的爬行动物,这是养尊处优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环境。
他是一刻,不,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他面上满是急色,慌乱地道:“星警同志,我爸我妈他们还没来吗?”
星警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手腕上佩戴的表,冷淡回答道:“都这么晚了,不会来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一晚吧。”
听见他的话,朱掛丕大惊,他这样的公子哥,怎么可以在这里住一晚?而且,他的家人怎么可能不来接他?
见星警要离开了,他急得扒拉着铁栅栏,只差没给星警跪下,表情苍凉,充满哀求地道:“星警同志,能不能麻烦你们再给我家里人打一次电话,我不能住在这里啊。”
星警冷笑一声,反问他:“怎么不能了?你怎么来的星警局心里没点数吗,好好在这里反省一下吧。”说完,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果断地离开了此地。
朱掛丕双眸中满是血丝,费力地将手伸出铁栅栏外,想要挽回星警,凄厉地大喊大叫道:“等等,等等,星警同志,你别走啊!”
但,他的嗓子都喊得要冒烟了,星警也没有回来的意思。
“妈、的。”
见星警已经离开了这里,他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心中气不过,用脚重重踹了一下铁门,谁知道,这铁门经过特殊工艺,坚硬无比,这一踹,让他的脚有种骨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