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跟你走!”
李升听后,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对薛启庭说:
“那就请薛大人和我走一趟吧!来人呀,护送薛大人启程!”
李升说罢,身后便冲出一群衙役,这群衙役马上围到了薛启庭的身边,准备押解着薛启庭去往衙门。
而张夫人这时则大喊道:
“老爷,你可不能去呀!”
而小李也着急的喊道:“老爷,你要小心呀!”
而薛启庭却站在门口,完全没有动身的意思。李升看他没有走的意思则有些不悦的说:
“薛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呀?您要是不动身跟我走,那我手下的衙役可就不能客气了!”
薛启庭依旧站在原地,然后镇定自若、微微一笑的说:
“哼,李大人,我倒是敢跟你走,但你可要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要是跟你走了,这后果你能不能兜得住?”
李升听后,心中忽然一惊,只见他刚才得意猖狂的样子忽然收敛了一些,然后他问道:
“薛大人,您这是吓唬我呢?我也是朝廷钦认的命官,你也不用这般吓唬再下。”
而薛启庭则微微冷笑的说:
“李大人,凡事三思而行!你想想,这些年,经你手所办的命案不在少数,可这些案件当中有多少是水落石出的?又有多少是沉冤莫白、张冠李戴的?我想这些年的糊涂官司不少吧!这些糊涂官司你心知,朝中的官员们也都肚明!”
李升听了这话之后,心中有些焦灼,可他依旧故作镇定的说:
“哼,薛大人这是想利用自己的权利栽赃于我呀?”
“哼,李大人,无需栽赃,你已自掘坟墓!”薛启庭镇定自若的说。
“你什么意思?”李升开始有些沉不住气的问。
“哼,李大人自己仔细想想,这孟府的命案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这要往小了说,就是一桩民事案件,处理好了李大人升官发财,百姓称赞;处理不好,也不过是民事案件一桩,鲜有人会问津!
可我今夜要是和李大人回到衙门之中!一个堂堂的御史大夫,成为了你的阶下囚,此事第二日便会传到圣上耳中!那这个案件,将会是皇亲国戚、满朝文武共同关注的案件!
而李大人现在连被害人的背景如何都毫不了解,就敢趟这么一大滩浑水,惹这么一大滩事情,我可真是替李大人捏了一把汗!
难不成您李大人断案如神,现在就已胸有成竹的断定此案与我们爷俩绝对有关?是吗?”
薛启庭不依不饶地问着,而李升忽然失去了刚才那副得意的模样,而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却并未答话……
只见薛启庭接着问道:
“李大人,我想您还没有这个把握吧。那既然没有这个把握,还是不要给自己惹这份麻烦的好!这是老朽对你真心的规劝!
我和犬子的名誉是小,我们二人可以完全配合李大人进行调查。可是,我们二人配合大人调查之后,此案必定惊动陛下!
那李大人断案时,可真就压力山大了!再想像以前那般含含糊糊,不明不白,估计你的项上人头也就不保了……”
李升听得心中惊慌,而这时薛启庭却接着说道:
“李大人,到那个时候,这谋杀孟家的真凶,想必是你想不想揪出也都得揪出了!”
李升听到这儿之后,忽然浑身不寒而栗,而薛启庭这时抬起了脚步,然后对李升说:
“走吧!我跟你去衙门!好还我个清白!走!”
而李升这时却慌张的马上说:
“唉,薛大人,您息怒呀!您看您说的,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您就是清白的,谁说您一个不字我都不乐意!您老提醒的对,小生还是太年轻,阅历不够!
刚才经您老一番提醒,我顿时如醍醐灌顶!刚才小生的无礼顶撞,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都这么晚了,您快回去休息!
这样,我这就派手下去给您找您家公子!找到公子之后,马上将他送到您府上!”
而薛启庭却趾高气扬的说:
“不必!我儿子定是清清白白!用不着李大人费心去找!”
李升听后,马上笑着说:
“啊,对对对!您老说的对!咱家公子定是清清白白!那您老快回去休息,这太晚了,搅扰了您的休息,您老别往心里去!”
这时候,只见站在一旁的张夫人忽然恼怒的说:
“哼,狗眼看人低!不知好歹!”
而薛启庭则生气的对张夫人说:
“不得无礼!回屋去!”
张夫人气愤地回到了府中,而李升则颤颤巍巍的说:
“哼哼,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夫人说的对。”
薛启庭这时说道:
“唉,算啦!年轻人嘛,有些冲动是正常的,但老朽还是那句话:凡事三思而行!”
“对对对,您老教育的对。”李升说道。
然后薛启庭便镇定自若的走回到了薛府,而站在李升身后的小李,此时也扬眉吐气、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薛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