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虽然我是粉丝,但是怎么办,他们越惨我越想看。]
[前面的假粉叉出去,不是,带我一个,顶锅盖跑了。]
然而这时颜司诺向前走了一步,微昂着下巴,“我倒觉得张导这个创意不错,作为炎黄子孙就应该有吃苦耐劳的精神,体验一下前辈的辛苦,我觉得这个策划充满了正能量。而且,”
说着瞥了一眼陆戈,继续开口道,“我们作为偶像,本身就要给粉丝设立正面形象,起着积极的引导作用,所以我觉得吃点苦算什么,如果我们嫌累嫌辛苦,那么岂不是看不起整天干这些的农民伯伯。”
说着,后边还垂着眼睑,声音低低道:“就像我一个小偶像,没有背景,一步步行走在娱乐圈往上爬,最能体会到这种脚踏实地的艰辛了。”
话落,全场更是安静了几个度,只有大榕树下的大黄狗睁着双憨憨的眼望着他们。
张导听了颜司诺慷慨激昂的一大段演讲,脸上皮肉抽了抽,拿着喇叭的手抖了抖险些没拿住,好在站在旁边的李助理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它抓住了。
张导仰头对上李助理的眼,都要泪目了,小李啊,我很想吼一声,我不是我没有他瞎说,他没有这么想啊,他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导演。
这陡然给他拔高的思想境地,张导都怀疑他要摔死。
“咳,”嗓子痒的肖楚楚都吓得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两眼发懵,不是她刚刚说出的话这么和他一对比岂不是显得她很不能吃苦耐劳,很没有同理心,想着都要两眼泪汪汪了。
陆戈此时就是双眼放空,和大榕树下的大黄狗眼对眼,你看我我看你。
[……]
[不是,谁能告诉颜司诺刚刚说的那一通话是什么意思,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我怎么就理解不了了呢。]
[咳咳,吓蚌住了姐妹,别说颜司诺这一大段听起来还挺有道理,但是看张导抽搐的表情,我都感觉张导都要吓住了。]
[张导地铁老人看手机:我不是你别瞎说,要不这个导演给你当了,我实话实说了我就是想整你们而已,狗头。]
也有些颜司诺的粉丝看到这可不依,无脑护主。
[诺宝说得也没有错啊,身为偶像就应该起到正面的表率,嫌苦嫌累,还真区分阶级当自己是大少爷了。]
[就是,我们诺宝就是正能量满满啊,做不到的人才会觉得别人说的虚伪。]
[……]
[前面的粉丝你们乐意无话可说,但是说就说,拉踩别人小心反弹给你们亲亲蒸煮哦。]
颜司诺说完,为自己的这段高光对话洋洋自得,隐晦地瞥了一眼陆戈,哼,在自己这伟岸的身躯对比下,很能给陆戈拉一波黑,到时候再让水军在微博上带一波节奏,想着颜司诺心里都要乐开了花。
颜司诺站在那里,等着张导还有其他嘉宾对他说的话表达认可。
被他注视着的张导,现在是连眼皮都抽了抽,张了张嘴。
这时一道声音插入,“让让,别挡道了,”刚刚的那个中年妇女重新挑了一旦粪经过,大着嗓子对颜司诺道。
其他嘉宾都默默地步调一致地往后远离了几米,只有颜司诺近距离直击这个味道,刚要翻的白眼看到附近的镜头扭曲地收了回去。
颜司诺顶着这个味道,脸上挂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卖乖地对妇女说道:“阿姨,您辛苦了,干这活真不容易。”
“啥?”那妇女挑着桶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有病,关你屁事,”说着挑着桶转身就走了。
颜司诺听了这话,脸皮抽了抽,险些就要黑脸。
其他嘉宾站在背后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原本卧在大榕树下的大黄狗走了过来,拱了拱陆戈的腿,陆戈弯腰捋了一把它的毛。
那大黄狗享受地眯了眯眼,接着晃着身下的那肚子走到颜司诺身边,出其不意地抬起一条腿,直接在他脚边拉了一泡尿。
望着这一幕的众人以及导演工作人员更是默默地又往后退了几米。
“啊,”颜司诺一声嘶吼,右脚不甚中招,原本他以为那大黄狗也是像蹭陆戈一样来跟他友好地打招呼的,因此没有防备,哪知道那狗居然向他撒尿。
顿时维持什么人设都不记得了,火气蹭蹭地往上冒,抬脚就要踹它一脚。
好在大黄狗身子灵活,干完坏事就摇着尾巴麻利地溜走了。
“啊,我要杀了它,”徒留颜司诺在原地无能狂怒。
[哈哈哈,家人们我肚子都要笑痛了,这是什么戏剧性发展,笑不活了。]
[中年妇女:你是不是有病。大黄狗:狗都要嫌。]
[前面的姐妹妙啊,真敢说,小心粉丝冲你。但但是我还要说一句,干得妙,妙得呱呱叫,让他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