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淮拿起酒杯遥遥地跟她对杯。
林朝衿切着手中的牛排,看了眼他,眉眼上扬,“我还是第一次请人吃烛光晚餐。”
池淮听了她的话,对上她的双眼,薄唇轻启,“正好,我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
吃完晚餐,两人走出餐厅,这时一个服务员送来一捧红得沁人的玫瑰,说是赠予今晚的情侣。
林朝衿道谢接了过来,转手塞到池淮怀里,挑了挑眉,“美人配玫瑰刚刚好,”说着就向沙滩走去。
池淮手里捧着那把玫瑰,看着走在前边的人,满眼无奈,提步追上她。
此时沙滩刚好搞了一个音乐会,天南地北,不同肤色的人正围着篝火起舞。
林朝衿脱下高跟鞋,拎着鞋子加入他们。
翩翩红裙随着她的动作起舞,就连那一头秀发都像个舞者似的在空中飘荡。
那篝火都没有她绽放出的光芒耀眼,她就像个热情如火,勾人心弦的暗夜精灵。
“池淮,”那人跳着舞转着圈过来一把拉住他,脸上笑容明媚,“一起啊,”说着把他带入舞蹈中。
池淮沉迷在她的热烈中,跟着她起舞。
音乐停下,林朝衿双手圈住池淮的脖颈,脚尖踩在他脚背上,仰头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旁边也都是一对对拥吻的情侣或者陌生人,人们都陶醉在这放肆的感情中。
两人走出沙滩,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林朝衿手搭在车框上开口道:“我想去看看洛杉矶的夜景。”
“好,”池淮启动车子。
车子一路飞驰,接着开始爬坡,正往山上去,经过一辆辆车或者露营的人群,池淮把车停在山顶的一个角落。
“好美啊,”林朝衿打开车门,向前走了几步,山下是洛杉矶经久不衰的繁华夜景,像是缀满了满城星河。
池淮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着山下的夜景。
两人就这样吹着山风,默默无言地看了几分钟夜景。
“哈欠,”林朝衿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池淮皱了皱眉,双手摩擦着她的手臂给她取暖,“很冷?”
林朝衿往后更贴近他怀里,开口道:“有点。”
“我们坐在车里看。”
“嗯?”
池淮把车调转了车头对着山下,打开车门把她带了进去。
两人坐在车位上透过车窗看着山下的夜景。
“咔嗒”一声,林朝衿打开音乐,靡丽沙哑的女声响起。
I won’t stop until you,
我不会停止,
Say it say it say it,
除非你说出,
it,
说出来,1
……
“咔嗒,”池淮抽出支烟夹在手里,用打火机点燃,正想放进嘴里。
这时,林朝衿靠了过来,抓着他拿烟的手移到她唇前,就着他的手张口吸了一口烟,抬头烟雾喷到他脸上,两人隔着烟雾对视,此时歌曲也到达了高点。
And the moon lights,
和月光笼罩时,
If you want it baby,
如果你渴望着,
Imma grind it up,
让我掌控上下,
Dip it down,
蜻蜓慢点,
Switch it round,
旋转左右,
Flip it a,
反复弹奏。1
在这歌声中,林朝衿看着他开口道:“做吗?”
池淮手一抖,烟头差点烫到手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伸手把烟按灭在烟灰缸中,接着叉住她的腰把她提抱坐在他腿上。
林朝衿捋起头发拨到一边,低头迎上他的唇。
在这音乐中,那萎靡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远处城市的灯光明明灭灭。
*
第二天,两人回到酒店,从负一楼坐电梯,“叮”地一声电梯在一楼开了走进一个人。
“嘿,淮哥,”小夭走进电梯对上池淮的脸,开口打招呼,不过看着他淮哥一身正装刚赴宴回来的样子,还有被他抱在怀里,脸贴在他胸膛看不清脸的女人,挑了挑眉,有事啊。
正想挑眉打趣几句,抬眼接收到他淮哥冰冷的警告的眼神,识趣地做封嘴动作,站在电梯一角。
直到小夭走出电梯,透着快要关上门的电梯看了眼那抱在一起的两人,摇了摇头,啧啧称奇,“想不到呀,淮哥呀淮哥,真是美色误人。”
池淮把她抱放在床上,林朝衿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
池淮手在她脸上摩挲,看着她开口道:“你可以先睡一会儿,”说着语气顿了顿,接着开口道:“我下午小组赛,你要过来看吗?”
林朝衿看了他一眼,在他逐渐变化的眼神中,牵起嘴角,“好啊。”
“嗯,”池淮弯了弯唇,低头亲了一口她鼻子,下到嘴唇,直起身,把一张门票放在床头柜,“票我给你放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