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我也明白!”阿苦无奈道:“这事明显就是被抓了典型,不过刘明峰确实是主责,这一百多百姓的命,总要有人交待!”
陈俊友低低的眉毛拧在一起,犹豫道:“可是我觉得,刘明峰他所犯的错,前提是他被委任了市长这个职务,也就是说他有了权力后才能这么做!如此说来的话,权力在这个过程中也有错,那么委任他的国府就没有错吗?
我们这些人,本就是第一批公务员,都才出学校没多久,对许多事情不了解,实习也才不过一个月。而国府却让我们这些人主政一方,当然,这也是君上的信任。
只是……我觉得在此事上,国府也有责任!不能单单论一个刘明峰的错,说起来,他其实也可怜,假如不考公,他现在或许就在大学、或者某个工厂!”
阿苦回过头,惊诧的望着陈俊友说:“你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
“嗯嗯,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有些草率了!”
“你说的对!”阿苦将目光投向天际说:“可是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特殊情况、特殊举措,你们都是特殊情况,国府是没有给你们更多的时间,可是们心自问,你们要做的事情多吗?即便是按部就班,照着国府给出的路子走,也能开发出一地!
而君上之所以这么做,无外乎是让你们这些人快速成长,也能从你们中,筛选出可造之才!这个过程会有风险吗?会有意外吗?当然会有!君上怎么可能想不到?可是想到的,就不去做吗?为了规避风险,就什么都不做,显然是不行的!
所以从一开始,君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说到底,这一点风险,君上自认为能够承担的起!他也认为这么做的收益大于风险,这才让你们走马上任,为的就是快速把疆域摊开,快速把队伍培养起来!”
陈俊友沉默了一会,虽听懂了,心里却不是滋味。也就是说刘明峰,也不过是这次试验的淘汰品,这些死去的百姓,同样如此!
“而且小陈,五个市就鸡笼出了问题,你不觉得奇怪吗?刘明峰最大的错误,就是功利性太强,一来就认定鸡笼贫瘠、地理位置不好,难以做出成绩,所以他急着做出政绩,为的是调走!这等私心作祟下,才导致这种问题!国府有责任,可国府已经做的够多,不可能事事都面面俱到!”
“我明白了!”陈俊友叹了口气。
“明白就好!”阿苦一脸认真的望着他说:“你看问题的眼光有!也有同情心,也有是非心!但是你要记住,有时候并不能以对错来衡量政策,假如将来东秦面临强大的外敌入侵,君上不得不下令,让所有年轻人参军、所有农户献粮,这政策一看就是错的,可那个时候,我们不得不支持!”
“真要用对错是非来办事,是永远成不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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