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的文绵绵看着她的大黄牛写的家书,感动的眼泪汪汪,放下家书抱着被子开始念叨,“想我们两口子都这么富贵了,金库里的银子躺着花这被子都花不完,结果还这么累。”
灵果打趣道:“躺着花怎么能花的完,像花银子得要出门。”
文绵绵翻了个白眼,又拿起她的家书美滋滋的看了起来。
就在京都百姓还在继续议论岷县地动的时候,新的一起《朝报》又准时出来了,报纸上明明白白的报道了这几日接收到的钱款以及衣裳被子,同时还感谢了京都的仁德学院,贤德学堂以及伯乐培训馆,感谢这些人在报馆来无偿帮忙,感谢他们的大爱。
报纸上丝毫不吝啬对这些人的感谢,花了很大的篇幅来赞扬他们这样的精神,发报之前报馆的人还专门采访了仁德学院带队的那位先生,那位先生的话也被刊登了出来,如此一来,仁德学院名声大涨,那位先生也成了学院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毕竟是除了上了报纸还被皇上召见夸赞过的。
百姓们则是是被另外一则消息给吸引了,“要办年货节,所有的东西会便宜一些,是不是真的?”
“留香斋点心到时候全部比要少两成的价啊,若是真的那到时要去看看。”
“还有抽奖活动,花费满一两就可以抽奖,可以抽一百两的现银啊,我的天。”
“新鲜啊,这就和集市一样,但比集市更大,这吃的用的都在一块儿去了,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
城中又热闹了起来,朝堂上也是议论纷纷,对比于百姓关心年货节能得到的实惠,这些朝臣更关注这短短几日报馆收到募捐款项,已经高达百万两,而且完成这个事只是报馆发了一期免费的报纸,呼吁了几句。
“这报馆的力量委实太过让人心惊。”
“这...谁能想到啊。”
原以为安南王不在京都,那报馆也就玩不出什么花样,哪里知道走了一个安南王,冒出来一个安南王妃。
要知道地动的时候安南王就已经走了,文大将军父子二人也都不在,就一个尚未及笄的安南王妃主持大局。
“我怎么记得早前说文大将军的姑娘不学无术?”
“谁知道啊,许是安南王教的吧,安南王在经商一道上颇有天分,这些年赚的银子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众人酸啊,早前都说安南王命不好,不是克这个就是克那个,怎么娶了妻就不克妻呢?
那安南王妃没事就和安信王妃还有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逛街,据说随便一出手就是几千两,说句挥金如土都不过分。
“现在想想,当时文大将军求了安南王去,只怕不单纯是救姑娘吧?两家就隔了一堵墙,文大将军府一直不富裕,一墙之隔却是富的流油,他就不眼红心动?”
“我看像,当时文姑娘病的蹊跷啊,就那么昏着,谁也治不了,赐婚的圣旨一下就醒了,生龙活虎的,透着古怪啊。”
“哎,还是文大将军眼光长远,这就是先下手为强,这么个富贵女婿谁不想要?”
几个大人好一阵交头窃耳,一脸遗憾,早知道安南王谁也不克,他们也就上了,谁家还没有个合适的姑娘呢?
“话说那安南王妃现在还梳着个丫髻,想来没圆房,安南王年岁也不小了吧?”
不是他们这些老头子为老不尊,谁叫安南王府情况特殊呢,且按照规制,安南王应该有一个正妃,两个侧妃,现在那两个侧妃的位置空悬啊。
报馆的强大的力量让这些人忘记了文书勉的存在,决定从太后那里入手。
得了消息的姜淑第一时间将此事告诉了文绵绵,“你得要有对策了,若不然你的大黄牛还没回来,你就要亲自出面替他操办婚事。”
文绵绵简直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姜淑一脸苦笑,“你二哥成了安信王,盯着他的人也不少,我都快挡不住了。”
打华旌云的主意是因为他富贵,有报馆在手;打华旌胜的主意是因为他最近势头正盛,是有机会问鼎大位的,那些人总是要搏一搏的。
妯娌两人四目相对,幽幽叹气,文绵绵好奇,“你和二哥都成婚那么久了,他到现在还只得你一人,应该是真心的吧?”
姜淑笑了笑,“我与他青梅竹马,他儿时就说要娶我的。”
“原来是竹马。”
文绵绵眨了眨眼,开始琢磨接下来她要如何破局,若是再次装病那些人肯定说她身体不好;若是说为了报馆累晕了,那些人就会说应该有人来为她分忧;要是她精神焕发,只怕太后就该要请她入宫名言此事,当真是愁人。
“就是欺负我爹不在家。”
姜淑拍了拍她的手,“这事想来也不会这么快定下来,迎娶侧妃这样的大事重要等六弟回来才能定。”
文绵绵翻了个白眼,“娶正妃都没问过他,何况是侧妃呢?”
姜淑:“......”
她竟无言以对。
“明日约着一块儿逛街吧,我现在心情不好,需要出去挥金如土。”
姜淑嘴角微抽,“谁叫我们好呢,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堪堪过了一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