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护国守家,战野四方,若知道我已和月智国主联姻,并已有得他人的骨肉,他还会像你这般待我吗?”
修远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栎阳,毕竟他和白二哥的出身不一样,他可以做到一切淡然,只要陪在栎阳身边服侍即可,可白将军未必。
修远在想这次去离莒自然是免不了与白二哥见面,见面也难免问起陛下的事情,自己究竟是应该告知,还是默不作声,如果告知,应该怎样开口,才能让白将军不至于一路杀回丰禾丰禾都城,真是难为死了,这都是苦差事啊!
“栎阳,与月智联姻的事,是我透露于他,还是你亲自与他讲。”
修远觉得还是得遵循栎阳的意愿。
“我……我开不了口……,我怎样与他开口?”
“那好吧,我懂了。我会尽量劝解白将军的。”
“谢谢你,修远,能和白家二哥说上话的也只有你了。”
儿时三人曾经出自同一老师授业解惑,在白家习字练武,学校兵法礼教,正是因为容修远从来不争,为人淡然又真诚,白二公子才拿修远当作友人,白二公子出身名门,轻易是不会和这种没什么地位的士族做友,只是他们三个一同长大,凭着儿时候的交情修远还能与白将军讲上话,否则,除了白家长姐,谁能劝解得了这白将军。
即使是这样,修远也仅仅只有两成的把握,不知这即将的离莒之行他将面对怎样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