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豆豆这是在讽刺她,猛地一看很美,细看也就那么回事!
对女人来说,当面讽刺她的容颜或者身材,那就是不次于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啊。
不等白敏说什么。
豆豆又笑道:“可夫人就不一样了。猛地一看是十分美女,仔细看过后,才发现您是十二分的。”
满心不悦的白敏,立即心花怒放。
哪怕她知道,豆豆这是在拍她的屁股,却很受用。
翠花婶也走了过来,奉上了没啥水平的马屁:“如果我是个爷们的话,在看到夫人的第一眼,哈喇子早就流到第三根腿上去了。”
呃——
真粗俗。
三个女人轻声谈笑着,一起走进了酒店。
幻影酒店的“至尊包厢”门,敞开着。
李东方就坐在椅子上,手捧电话,满脸幸福的笑容。
不用问。
他肯定是在和子佩打电话。
看到白敏出现在门外后,李东方才和子佩互说再见。
豆豆来到了酒店,李东方也没感觉多奇怪。
嘴上说不来的小秘书,如果真不来酒店,才是真奇怪。
不过豆豆进来,帮李东方和白敏满上酒水后,却又找借口退出了包厢。
“看的咋样?”
翠花婶马上把豆豆拉到吧台后,低声问道。
“我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豆豆说出这句话后,却又摇头:“其实,也不是我看走了眼。因为她确实是个娘们,却不纯。”
嗯?
翠花婶满脸的问号。
豆豆想了想,抬手拿过纸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她先画了个狭窄的长方形,弯弯曲曲的样子。
翠花婶秒懂——
这就是那只狐狸的那个啥嘛。
豆豆又在长方形里,画了一道杠。
翠花婶秒懂——
这就是那只狐狸的膜嘛。
“正常情况下,这道杠,应该在这个位置。”
女人问题专家,提笔在那道杠的前面,又画了一道杠。
翠花婶秒懂:“你是说,她的和常人不同?那道杠靠里?”
“是的。”
豆豆点头:“但再怎么靠里,当她结婚后,这道杠也得破损。”
翠花婶这次愣了下,问:“她的这道杠,没破?”
“她的亡夫太——”
豆豆顿了下,轻声说:“欠长。”
翠花婶:“沃糙。”
农村老娘们说沃糙时,一点唐突感都没有。
豆豆又说:“再加上她的这道杠,藏的又比正常人深了点。她的亡夫娶了她后,数年内都没让梅花盛开,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呵呵,怪不得她结婚数年,却始终没有孩子呢。”
姜家大少,连那一关都没攻打下来,怎么可能会让她当妈妈?
沃糙。
翠花婶再次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婶。还是您厉害。”
豆豆竖起大拇指,大拍马:“第一次看到她,就能看出她不是个纯娘们。而我这个女人专家,却被她的身材,和她与生俱来的狐狸气场,给骗了。”
由此看来,她就双十二无疑了。
翠花婶心中莫名叹了口气时,就看到豆豆满脸的龌龊,贼笑:“婶,您知道她这种情况,是可遇不求的那个啥不?有个说法,叫烂泥塘。”
啥说法?
烂泥塘,又是几个意思?
我懂了!
烂泥塘就是一脚踩下去,就会被烂泥吸住,很难拔出脚。
翠花婶眼睛一亮,顿悟成仙。
两个女人以白敏为焦点,在这儿嘀嘀咕咕的这些话,至尊包厢内的两个人,当然不知道。
李东方看着坐在对面的白敏,微微皱眉:“我怎么感觉,你今晚不对劲呢?”
白敏端起酒杯,悠悠的反问:“我哪儿不对劲了?”
李东方说:“你看我的眼神。”
“我看你的眼神,很色?”
白敏眼波横流,端着酒杯站起来,扭着腰肢绕过桌子,坐在了他身边,媚媚的笑着:“难道,你怕我今晚,会把你连皮带骨的吃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