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什么也没有。”
在府门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张洞宁等来的却是甲士们这样的回应。
御史大夫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看向那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徐寒问道:“徐府主这是要言而无信?”
徐寒闻言,一脸错愕的看向张洞宁,问道:“张大人这是何意?你也看见我这天策府有多大,人手又才几个?那么多号人我怎么看得住,说不定就是在你我争吵的时候她们自己跑了!”
“自己跑了?”张洞宁在这天策府前一阵来回踱步,“人能跑,那那些尸骨难道也能自己跑了不成?”
“那徐某可就说不清楚了,万一是那些尸骸死前死得太过冤枉了一些,现在重见天日说不得便在什么地方躲了起来,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寻害死她们的人索命呢?”徐寒笑呵呵的言道,目光却在那时落在了那位殷成的身上,见对方的脸色难看,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对吧?殷家主?”
“姓徐的,你好歹也是大周的太尉,位列三公,这般市井无赖的行径不觉得丢人吗?”一旁的古道左见徐寒这般模样,顿时怒从心头生,忍不住喝骂道。
“古统领这是什么话?我既然输了自然就愿赌服输,可是这人跑了,我能怎么办?你们放心此事我会自己去向圣上请罪,不会牵连各位的。”徐寒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似乎是真的想要一人担下这罪责。
可事实上张洞宁却清楚得很,只要苍龙军一日未有重建,只要冀州一日还在徐寒的手中,大周就没人敢真的拿他如何。
“哼!”想到这里,张洞宁一挥衣袖,朝着徐寒拱了拱手,“徐府主的本事,在下领教了,告辞!”
他这时倒也想明白了,今日来之前便听闻徐寒命人将这些日得到钱粮送出了城,他倒是并未在意此事。如今想来很可能那些人证物证早已随着大黄城来的兵马离开了长安,而之前徐寒在天策府门前与他们周旋,恐怕也只是缓兵之计。因此再说完这话之后,他便没了迟疑转过身子,气冲冲的领着诸人迈步而去。
徐寒见他们离去的背影,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他在那时朝着那位神情狼狈的殷成又高声言道。
“殷家主慢走,晚上记得多点些蜡烛,以防邪祟啊!”
那本就心情不郁的殷成闻此言,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却是寻不到半点曾经作威作福的气场,反倒是惹来那些围观百姓的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