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致。
“因为这边没有外卖。”杜灵璇说出残酷的事实，“可能你不太习惯，但外卖确实是一个从我们国度才开始兴起的心生产业。欧陆固然是有着改进的想法，但是你不可能要求东瀛这个现在还在用土豆做服务器的地方那么快的就拥抱先进文化，对吧？”
“外卖是糟粕。”
江涵说。
“但你也点外卖。”杜灵璇说。
“但不妨碍它是一种减少了人与人交流的……”
“得了吧你。”杜灵璇露出惊异脸，“你该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还要‘哦，我是江涵，我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好’吧？”
……
这就是江涵欣赏杜灵璇的原因。
这个魔女喜欢从现实出发，从不脱离现实。
“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季老师未必进不了决赛。”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嘻嘻。”杜灵璇无所谓的摆摆手，“那你就去研究怎么打季老师好了吧？反正换了是我，我肯定准备好打爱丽丝汎德尔克的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