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笑了笑:“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既然我有这个能力,那我就想让每个孩子都有人生出彩的机会。”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浑身一震。
谁不想自小接受好的教育,利用知识改变命运呢?
但在他们那个年代,连饭都吃不起,何来读书?
张大彪说得没错,既然有这个能力,那就努力改变下一代人的命运,总不能让孩子们以后走自己的老路吧。
县首反应了过来,望向张大彪的眼里满是赞赏之色:“好小子,你的思想觉悟可是要比很多人都高,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成功了!”
“别介别介,先不说我了,咱们去吃饭吧!”张大彪将人带进了食堂。
一行人吃好喝好后,这才离开。
张大彪将县首送走,回公司的路上就碰上了二欢。
“彪哥,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二欢小跑着过来了。
“刚刚杨彪让我转告你,彫棠已经成熟了,让你有空去看看!”
“行,我现在就去!”张大彪飞快地朝着药圃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就又听见二欢在后面嚷嚷。
“彪哥等等,我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张大彪停了下来,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事赶紧说!你这什么记性!”
二欢讪讪一笑:“我们刚刚去王长贵家,发现他早跑了!”
“随他去吧,他的根在这儿,他肯定会回来的!咱们先去山上!”
对张大彪而言,彫棠才是他现在最重视的。
他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了。
要知道彫棠的药效神奇,一旦研发出了治愈耳聋的药出来,那致富医药的名号肯定会响彻整个华夏大地。
来到了药圃,张大彪看见了原来结着花骨朵的枝桠上,绽放的花朵已经凋落,上头出现了一个个豆子大小的果实,果实呈赤红色,密密麻麻的,一株上便结出了好多的果实。
向教授就在旁边,仔细地研究着那枝桠上的果实。
“大家开始将果实摘下吧,注意动作要轻柔小心点,这果实比较小,一不小心就会洒了!”
张大彪刚说完,药圃里的工人就开始采摘了。
就这样忙碌了一整个下午,他们将大部分的彫棠全都摘下了,目测大概有将近千斤的样子。
向教授一直待到现在,他拿起其中的一小粒果实,反反复复的看了看,眼里满是欣喜:“这彫棠看着小小的,一株竟然能结这么多果!大彪,就这些赤豆一样大的玩意,真的能治愈失聪吗?”
张大彪都笑得合不拢嘴了:“现在已经将果实摘下了,马上咱们就进行研究实验,它究竟能不能起作用,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说完,他又吩咐道:“二欢,这些玩意都是无价之宝,多派些人在这里守着,可别出什么闪失。”
“彪哥,我们肯定将这里围得死死地!”
张大彪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来到向教授跟前,笑嘻嘻地:“向教授,咱们来赌一把,你赌不赌?”
向教授带着探究的望了他一眼:“你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在金门村的这几天,早就将张大彪的事迹听了个遍。
对于张大彪这个有魄力的小子,他还是很欣赏的。
“你对这彫棠的药效不是一直抱着怀疑态度吗?要是彫棠能治愈耳聋,那你就留在我们金门村,帮我管理这些药圃,要是不能的话,那你可以随意提条件,怎么样,赌不赌?”
“我一直都觉得彫棠能治愈耳聋啊,”向教授瞥了他一眼,故作不解道:“我有说过不相信吗?”
张大彪愣了愣,没想到这老学究也会唬人啊,他苦笑一声:“那这意思,就是你不赌了?”
“咱不兴玩这些,我在这待了几天,发现这里的土壤还有环境都比较特殊,要想弄清楚这些,还得花上一段时间,所以我可能会在这里久住。”
“您想一直住在这里都没关系!食宿都我包!”张大彪的笑容又灿烂了起来。
这向教授可是药学植物类的专家,有着极其渊博的学识,要是他能留在这里,那相当于给药圃的这些人找了一个免费又有能力的老师。
能天天跟在这样的人身后学习,相信药圃人员的整体水平都会急剧上升的。
张大彪再次将视线投向那满满当当的彫棠果实上,一张嘴更合不上了。
有了这些小东西,他的致富医药马上又要上一层楼了!
傍晚时分,张大彪还想再在药圃周边转转,这时有人传消息来了,说是江常胜进村了。
张大彪忙不迭将彫棠全都交给杨彪照看,而后一路跑了回去。
对于江常胜的心思,张大彪门儿清。
说是来探望江老,这恐怕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占大头的应该是来找他的。
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不会再去做那棋盘上的棋子,去哪都得听从执棋人的安排。
不过要是真有什么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需要他去摆平,那他肯定不会推辞。
在外经历了这么多,他很清楚一件事,他之所以能在此安定生活,都是因为有人在替自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