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澜澜果然聪明,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张大彪就把一个药方递了过去,“这上面的药材能否帮我凑齐?”
秦澜澜拿过药方,仔细的扫了一遍,点点头道:“有几味药虽然不好找,但对我们秦家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很快秦澜澜就露出一副古怪之色,上下打量了张大彪一眼,坏笑道:“张大彪,你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不然弄这么多壮阳药作甚?”
“咱这小体格子棒着呢,要不哪天咱俩试试?”张大彪撇撇嘴,“行了,你帮我弄就是了,该多少钱一分钱不差你的。”
“切,就怕你没那个胆子吧?”秦澜澜鄙夷的看着张大彪,“你这药方看起来君臣佐使都很齐全,但是这明显不是个方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这里面的几味壮阳药!”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承认。”张大彪把心一横,索性来他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见状,秦澜澜便更加确定自己的这种猜测,一时间竟语重心长起来,“大彪啊,咱们兄弟一场,你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问题,可得早治早好,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要不介绍你认识认识?”
“你要不信,要不去后面,我让你验验货?反正也没别人,走走走,讳病忌医嘛,正好你给我看看。”张大彪眯着眼,使劲舔了舔嘴唇,就差把我是猪哥写在脸上。
秦澜澜面不红,心不跳,只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行吧,看在你也帮过我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
“哦,对了,还有个事儿,就是明天我爷爷过生日,他想请你过去吃顿饭。”
“哎呀,那是好事儿啊,明天肯定到,我先去镇上剪剪头,怎么说也是看爷丈人,不能给你丢脸。”
“滚!少跟我套近乎,咱们是兄弟,这可是你说的。”秦澜澜狠狠淬了一口,然后就把张大彪给轰了出去。
却说张大彪心情很是复杂,真恨不能给自己俩大嘴巴子,认什么不好?偏偏认兄弟。
哎,这也太熬人了啊?
他开车到了镇上,让托尼老师帮自己剪了一个很是帅气的板寸,整个人看起来又精神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他就换上了秦澜澜给自己买的衣服,人家那一大家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他总不能灰头土脸的去吧?
就说上一次,若非他灰头土脸的去,能被那样针对?
正所谓人靠衣服马靠鞍,这新衣服一穿,那小气质直接就上来了,跳上路虎车,妥妥就一精神二代。
来到卫生室的时候,秦澜澜已经锁好门,站在门口左顾右盼。
她今天画了一个淡淡的妆,牛仔短裤,白色T恤,大长腿,小蛮腰,反正傲娇的地方都傲娇。
一时间,张大彪就感觉自己的眼睛都亮了,越发的后悔他们之间以兄弟相称。
再看看自己,除了因为干活风吹日晒皮肤黑点外,倒是跟她也挺般配的。
秦澜澜拉开车门,直接钻进了副驾驶,抻了抻衣领,嘟嘟嘴吐出一口浊气,“还是车里凉快!”
张大彪呵呵一笑,“废话,知道你热,空调早就打开了,带上安全带,老司机要发车了。”
“赶紧走,还得去城里还得买点东西呢。”秦澜澜没好气的催促道。
“那好!”
二人开着车,一路闲聊,顺便排演了一遍如何装情侣,省的到家里以后露馅。
张大彪故意抖了抖手腕,“咱是不是还缺点什么啊?”
“缺什么?”秦澜澜一脸莫名,“你今天怎么了啊?从上车就见你一直抖手,一直抖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扎两针?”
“一开口就是老中医了……”张大彪尴尬的不行,“表,还差块表呢!”
“额……”秦澜澜两眼一翻,“你可真黑!”
“废话,没好处的事儿谁做啊,亲兄弟明算账。”张大彪呲牙一笑,显得很是童叟无欺。
“好吧好吧,等到了商场再说。”秦澜澜实在是被他气坏了,这一路都没有在说话。
既然是去商场,肥水自然不留外人田,几乎没有商量,张大彪就把车开到了渤北商贸城。
二人直奔二楼手机专柜,秦澜澜简直惊呆了,“张大彪,你不会真的想给我买个新手机吧?”
“废话,彪哥我说话算话,拆了你的手机毕竟不对,走走走,那有水果专卖,这几天就是太忙了,不然早就赔给你了。”张大彪不由分说的就拉秦澜澜去了柜台,选了一款颜色相同,同款顶配。
对于秦澜澜来说,万八千的她还真就没在乎过,所以张大彪买手机赔给她,她倒是也没拒绝。
这人啊,所处的高度不一样,看待问题的方式也不一样,反正她就感觉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买完手机,二人又直接来到了名表专卖。
一看那些表的价格,张大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澜澜指了指柜台里的一块劳子,“小姐把这个拿出来!”
“买个普通的吧?”张大彪见状,赶忙摇头。
虽说没买过劳子,但听过啊,知道这玩意不便宜。对他来说戴劳子过于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