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玛,你谁啊,跟老子面前装逼?”金总勃然大怒,当即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这是哪儿?自己的地盘啊!
说白了,一个老爷们怎么能在自家地盘上受气?况且还是当着马子的面,男人的尊严他金总不要了吗?
啪!
金总刚刚横起脖子准备展现一下男人雄风,谁成想张大彪是个楞逼冲啊,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金总捂着脸瞬间瞪圆了难以置信的眼珠子。
春雨也没想到张大彪会动手,短暂的愣神后赶忙冲上前挡在了金总面前,怒吼吼道:“你有病吧?”
话音未落,她那满是愤恨的眼睛已经瞪向了雷龙,“雷龙,我警告你,立刻,马上,叫你这个不三不四的兄弟给金总道歉,否则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走。”
她一字一顿,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将闷在胸口的那股恶气发泄出来。
金总这时也缓过神来,一把将春雨搡到了一旁,抬起手,歪着嘴,走到张大彪的面前,手指距离张大彪的脸甚至不足十公分。
“你特娘敢打老子?”
张大彪轻蔑的看着他,不屑的哼笑起来,“打你怎么了?老子打的就是你,弄我兄弟的女人,老子不仅要打你,还特么要你命!”
说着,张大彪一抬手,就听咔的一声,金总指着张大彪的那根手指硬生生的被他掰断。
场面过于血腥暂不描述,只听金总扯着嗓子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张大彪今天算是彻底恼了,若非春雨跟雷龙还没离婚,不然连她一块打。
“春雨,雷龙这些年对你咋样?你特娘心里没数吗?瞅我干啥,骂的就是你,别以为自己多清高,说的好像多委屈一样,你这样的绿茶婊我见多了。”
不动手打她,但不代表不开口骂她。
就她刚才那番话说的好像全是雷龙一个人有错一样,什么是两口子,共患难的是两口子。
自己架不住金钱诱惑,还特娘的把锅全甩他兄弟身上,龙弟能忍,彪哥反正忍不了。
还是那句话,别让他占上理,得理干嘛饶人?
当然,如果雷龙真的还想跟人家过下去,只要雷龙一句话,他张大彪今天宁可不要脸面,也会给春雨道声歉,再给雷龙一些钱,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兄弟之情不再谈。
只要雷龙还是个爷们,张大彪就得让他支棱起来。
“张大彪,你算什么东西,你竟然说我是绿茶婊,你算什么?我们两口子吵架,关你屁事啊!”春雨就像是被戳中了心窝子一样,当场便跳起脚来咆哮。
“雷龙是我兄弟,他的事儿,就是我张大彪的事儿,我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今天谁欺负我兄弟,我就弄死谁。”张大彪脖子一横,那股子楞逼冲的脾气又上来了。
兴山县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可真敢玩命的真没几个,而张大彪就是其中一个,以前动不动就要扣人腰子的主儿,虽说从良了,可那脾气可不是说变就变的。
金总面色苍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打湿。
手指滴里耷拉的,虽然没那么疼了,可接下来的麻,胀,却令他彻底缓过神来,心里那股子恶气直接涌上了脑子。
打脸,简直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王八蛋,你特娘的死定了。”金总恶狠狠的咆哮,想要去指张大彪,奈何这个动作刚做出来令他猛的就是一激灵,赶忙先后退了两步才吼道:“这家饭店有老子一半股份,在老子的地盘动手,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面对金总的咆哮,张大彪直接选择无视,厌恶的盯着春雨那张丑陋的脸,“春雨,你嘴唇上的唇膏应该不是擦下去的吧?要擦不可能只擦掉一半,还有这个狗屁金总,我刚才往车里看了一眼腰带都特么没系,说说吧,你们俩刚才在车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别吧大家都当成是傻子!”
张大彪的声调突然拔高,春雨猛的就是一哆嗦。
“雷龙,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兄弟这样损我,你连个屁都不放,你不嫌丢人,老娘嫌,赶紧让他滚蛋,让他滚咱们还有的谈,不然你也给我滚。”
都说恶人还得恶人磨,张大彪的狠辣彻底吓坏了春雨,根本不敢跟他正面硬钢,只能把火气撒到雷龙身上。
说实话,春雨跟丑陋根本不沾边,确切的说丑陋的只是她的内在,人家表面依旧光鲜亮丽,加上又生过孩子,身材更是丰满娇魅。
要是没点资本,怎么能钓到金总这样有钱的凯子?
见雷龙始终不开口,春雨就像是受到了多大委屈一样,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雷龙,我跟了你七年……七年啊!难不成还不跟一个外人?你由着他损我,你很高兴,很爽是吧?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七年,整整七年,雷龙也从敢打敢杀的热血少年变成了一个为了家,为了老婆孩子可以放下尊严的粗糙大叔。
有个名人说过一句话,打败婚姻的不是爱情本身,而是生活中的柴米油盐。
七年的平淡生活磨平了雷龙的棱角,生活中再也没了以前的激情碰撞。
而这时金总的出现,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