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毕竟她已经无力改变现状,似乎只有死才能彻底解脱。
可她真要选择走那一步,硕儿岂不是真成了没爹没娘的苦孩子?
“杀你全家?就他们?”张大彪不屑的撇撇嘴,“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吓唬吓唬人还成,真动起手来,给他们刀子都不敢用。”
他曾经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对于这里面的一些事情,一些人,张大彪甚至不用听他说话,只是看一眼就能看出这人什么德行。
至少就刚才那个蛇哥,就是个怂货,那种人也只配窝在镇上。
“好了好了,你先别说我了,还是赶紧说说你自己吧!”柳曼荷根本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下去,赶忙紧张的问道:“刚才你给那人身上扎了刀子,万一把人扎坏了怎么办?”
“凉拌!”张大彪很是淡然的笑了起来,“行了,我料定他们也不敢叫执法队,走吧,我在杨胖子那定了烤羊腿。”
说着,张大彪已经提前一步走了过去。
“杨胖子,我的烤羊腿不打包了,先上桌,再给我看着烤点东西,来两个企鹅。”交代完,张大彪就大喇喇的坐在了一张桌子前面。
很快羊腿就摆上了桌,小企鹅也拿了上来,顺便还有两个大扎啤杯。
张大彪示意柳曼荷先吃东西,一边吃一边聊。
这一聊就没收住,直接聊没了一条羊腿,当然,多半的肉都进了张大彪的肚子,可是两个小企鹅里的鲜啤却有一大半进了柳曼荷的肚子。
她心里苦啊,这么多年都没找人倾诉过,所以趁着今天的这劲儿就想把所有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
正所谓有酒才有胆,柳曼荷渐渐喝上了头,脸红扑扑的就像是苹果一样,配上那精致的五官看起来煞是养眼。
“彪子,我当你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