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了无数个自己,让我也有点迷茫。
而且其中不乏与魔蛇亲密的动作,这么多人看着,让我有点羞愧。
虽说这些场景并不是我经历的,可对上那张脸,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好像是自己明明做过这件事,可不记得了,突然回想起来的感觉。
不由的伸手扯了扯墨修:“这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不让这么多人进来了。
墨修脸带苦笑,朝我指了指旁边的众人:“你看他们。”
我诧异的扭头看了过去,却发现她们并没有用什么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反倒是看着旁边那些光影中闪过的画面。
青铜镜引来的光,从洞口照进来,似乎还在往下沉。
光线中无数的浮尘,每粒浮尘中都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
何极、何辜好像只是看了一眼,大概知道是什么后,就又低头在摆弄着那些仪器。
谷逢春却越看越气愤,紧握着腰间的刀。
于心鹤眼中似乎有着什么了然,只是紧皱着眉。
按理说,见到这么多“我”,她们应该先看我的啊。
我扯了扯于心鹤,沉声道:“你们看到的是谁?”
“龙灵的母亲啊。这大概是青铜镜里的东西,镜观人心,这里残留的,可能是龙灵母亲揽镜自照时,内心残留的东西。”于心鹤眉头紧皱。
朝我悄声道:“这些画面虽然零散,可也是内心最在意的东西,才能存封印入青铜镜中。”
“何极道长说得没错,这洞乃是阴眼,处于一极,所以磁场不同,或者说这地方本身就有着一种解禁的术法,能把青铜镜里的东西,借着射进业的光,投映出来。”于心鹤拉了拉我。
瞥了墨修一眼:“蛇君特意以青铜镜照光,可能还是想借这个极眼,将这些画面取出来,看能不能找出当年事情的真相。我们慢慢看吧!”
于心鹤说完,就沉眼开始朝四周看了。
墨修将我搂紧了些,也只是沉眼看着周围浮尘中一闪而过的画面。
我这会大概明白,这就是像墨修所说的“神念”一样。
可能是从我入了蛇窟后,受了什么影响,脑中意识,认为自己是“巴山巫神”,所以在蛇窟见到龙灵母亲和那条魔蛇,都会代入自己和墨修的脸。
所以这会见到这些画面,只有我看到的是自己的脸,其他人看到的,都是那石柱雕像上龙灵母亲的脸。
何寿明显在顺着光线的方向往里往下游走,可那些画面却随着光线的扩散,也越来越多。
只是这会已经不再是抱着魔蛇的画面,龙灵母亲穿着厚重的衣服,身上金银无数,被推倒在一张大床上,旁边一张扭曲而又恐怖的脸,一个如同恶魔的身体,将她压下。
那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可那里面,人脸不管是“我”的,还是“我”对面的,或者是“我”周围的,全部都是狰狞扭曲的,所呈现的,都是带着一股让人揪心的恐惧感。
光是从这些画面里,就能看出龙灵母亲当时有多恐惧。
跟着画面一闪,我看着自己那张脸,被人用手捏着,古怪的汤药灌下去。
画面再也没有原先那种抱蛇时,轻轻嘶吟的放松和惬意。
尽是这种灌药,被一些脸色狰狞的人压着,一次次被绑在某些地方。
又或是抱着隆起的肚子,低低的啜泣,又或是脸带怨恨和阴狠低低说着什么。
每一处的画面都不尽相同,可所展现的东西,都是龙灵母亲被强行灌药受孕的画面。
光线越往前,我看着自己那张脸,就越麻木,就越无情。
那双眼睛好像如同蛇一样,总是空洞而又沉着的盯着某一个地方,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扑出来,咬谁一口。
在于心鹤她们看来,这就是龙灵母亲的过往。
可在我看来,就好像自己在反复的经历这些,心里越发的感觉抽痛,压抑,怨恨!
墨修紧搂着我,将我护在怀里:“别看了。”
“这就是回望过去吗?”我趴在墨修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她就算不是神体,可能将自己的神念永印在那些祭祀的青铜镜里,也是很强大的了。”
可却终究逃脱不掉,那种命运。
墨修只是紧搂着我,沉声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往蛮荒无知,繁育神族,自然是举国之国事。”
旁边谷逢春似乎在重重喘息着,低喃的道:“不可能的,不会的,怎么会是这样。”
她身体发软,倒在地上,不停的喃喃自语:“是你们骗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这会光线已经散得很宽了,那些画面淡薄得好像火雾,似乎一下子就散去了,又好像要被周围厚实的黑暗吞没。
“小心了。”何寿划动着巨足,沉声道:“等下光线散没了,那被光驱离的东西,就会出来。”
墨修紧搂着我,转眼看了看何极和何辜:“你们好没有?”
何极拿着一个罗盘,上面的指针不停的转动:“这里整个磁场都是错乱的,气息也乱。”
旁边那些仪器也好,法器也罢,似乎都紧贴着何寿的龟壳,半点用处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