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娴雅用力甩开他说:“你有病吧,我说了是摔伤的,要去找谁算账?艾经理别因为前天晚上的事纠缠我好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尔情不自控地发生点事不算什么,拜托你别放在心上。”
“你把我当什么了,把你自己当什么了?”艾以枫的心在渐渐冷却,问,“我们那晚在你眼里不过是一时的偷/情?”
“对,你不过是个部门经理,而我干爹他是一个集团的老总。我当然还是得倚仗他,你什么也帮不了我!我们本来就不熟,别再找我,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艾以枫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可没想到席娴雅如此善变,冷声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做回陌生人?”
席娴雅点了点头,转身要继续做卫生。
“你!”艾以枫备受打击,怒火攻心瞪着她,“你竟然……”
“艾经理,早啊。”这时有顶层的员工来上班了,和艾以枫打招呼。
席娴雅趁机赶紧去了杂物间,忍不住地默默哭了。
艾以枫收拾心情,面无表情地和对方说了声早,就走向了电梯。
那个和他打招呼的员工奇怪的嘟囔着,“咦,艾经理怎么走了,不等秦总来吗?奇怪,一早来这里难道不是找秦总?”
不过看艾以枫已经乘电梯走了,便到自己的办公室前。
席娴雅还躲在杂物间里,取下墨镜,摸了摸眼睛周围,一碰还很疼。
昨天她按赵建华的定位先过去,发现是度假别墅酒店。
当她来到赵建华订好的别墅时,赵建华还没来。
她一个人待在里面身心俱疲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惊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站着的是赵建华,她立刻吓得紧张地盯着他,抓住自己的衣领。
赵建华怒视她道:“看看你身上的痕迹,是什么干的?有了别的男人!”
席娴雅惊恐地想要挣开他,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被他掐住了脖子,“还说不能陪别的男人,看看你有多放荡!”
她感到快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求你了,放过我,我们就此,就此两清……”
赵建华将她的脖子掐得更紧,拳头直接抡到她的脸上,“敢背着我偷人,还敢和我两清!”
席娴雅想反抗,却被他打得七荤八素,又被他从沙发拖到了浴室。
整个人已毫无反抗的力量,她被他扔进浴缸,她泡在水中都麻木了……
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他在她的耳边问:“那个男人是谁,我会把他揪出来,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
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赵建华这个恶魔,不想再连累艾以枫,如同地狱般地折/磨她一个人受着就好了。
……
素素等来了康喜的消息。
康喜说那段关于杨莎莎的视频已经给余炜看了,余炜还是什么都没说。
“怎么会呢,难道他还没看清杨莎莎是什么人,对她彻底失望吗?”素素不愿相信,这可以天翼想出来的计谋。
如果连这都不能让余炜说出杨莎莎干得那些坏事,还能有什么办法?
康喜说:“我听看守他的狱警说,他看了这段视频整个人像是垮了,不过问他什么还是不说。这两天待在牢房的角落里,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
“嗯。”素素想着他看了视频还是受到冲击了,或许一时还没缓过来,“要再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好的。”
“对了。”素素想到詹佳怡拜托她的事问,“余炜现在可以探视吗?”
“素素姐,你想亲自见他?”康喜问。
“不是我,是谢振东的太太。”
康喜奇怪地问:“那不就是余炜绑架的人吗,她为什么要见余炜?”
“说是有事要问余炜,具体什么事她也没和我说。”素素问,“她这样的情况能见余炜吗?”
康喜说:“她作为被害人想见余炜应该是可以的,从法律意义上讲,如果被害人能见到当事人化解心中的怨恨是件好事。”
“好,那你帮忙安排下,我这就和谢振东的太太说,让她也做下准备。”
……
几天后,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素素和康喜陪着詹佳怡来到看守所大门口。
康喜已提早联系过里面的狱警,可还是让他们先在门口等会。
詹佳怡一想到马上会见到余炜,不由有些紧张。
素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到底想问余炜什么,不用太紧张。在里面有狱警看着,他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到了这个时候詹佳怡也不想瞒她了,说:“关于谢启宁的死。”
素素感到意外问:“谢启宁的死也会余炜有关?那也是杨莎莎干的?”
“我不知道,也想不通。谢启宁死了对杨莎莎没有好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想从余炜这里得到个答案。”
素素怕她会白来一趟,提醒她说:“关于杨莎莎的事余炜死都不愿意开口,恐怕你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只有试试了。我在国外的朋友也正在查这事。”詹佳怡没那么紧张了。
康喜唏嘘地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