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差点真信了，马上反应过来推开他说：“讨厌。”
“我说的是真的，这心脏位置不足够强大，明早怎么应付媒体的头条。估计我们会被那些人说成心狠手辣夺了秦氏所有家产的恶毒夫妻。”
素素想想也是，靠紧他说：“什么时候我们的生活才能真正清净？”
天翼吻了吻她的头顶，没法回答她，想着人只要活着就没有清净的时候吧，何况他们又有着不普通的身份和地位。
……
第二天一早，素素一到工作室，就和前台的张婷说了，今天不管谁来找她都不见。
醒来时她和天翼看了手机上的新闻，昨晚被黄秀丽一闹，秦家的那些旧事都被挖了出来。
天翼和她简直变成了千夫所指的坏人。
为了避免有媒体的人过来骚扰，她只能不见任何人。
可躲在办公室里还没清净多久，就听到门外喧闹的声音。
“你再硬闯，我只能叫楼栋里的保安请你出去了！”这是张婷的声音。
“顾素素，你给我出来！”
素素听着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很是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这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知道你在里面！躲着也没用，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你！”
好像工作室的其他人也都在拦着这女人，素素忽然想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秦雅旋，黄秀丽的女儿。
对，是她没错，这母女俩还真是过分，昨晚她母亲才闹过，她又跑到工作室来闹。
素素一想到黄秀丽昨晚恶劣的行径就来气，立刻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来，来到前台。
她盯着正想往里冲的秦雅旋，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当初是你们联合金美瑶害我。天翼没有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还不算给你们留了后路？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的？”
秦雅旋看到素素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定住了，有几年没见，顾素素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时间似乎没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再反观自己早没了当初的傲气，被生活折/磨的不成人样。
她忽然通得一声，跪在了素素面前说：“求你了，你们不要告我妈。她年纪大了，有时会脑子不清醒。你们放过她吧！”
素素没想到以前十分高傲的秦雅旋也会下跪。
不过这一招昨晚黄秀丽已经用过，她不耐烦地扣住雅旋的胳膊，想让她起来，说：“现在你让我们放过她，可她昨晚是想用滚烫的火锅泼向才满周岁的孩子。让我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你跪也没用。”
秦雅旋不肯起来，说：“我爸已经没了，她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再眼看着她坐牢。我知道只要你和秦天翼说一声，他会放过她的。”
素素已经懒得拉她，说：“你求我也没用，作为母亲我是不会放过想伤害自己孩子的人。”
“她是一时糊涂，或是被人教唆……”
素素不想再听这些辩解，对张婷他们说：“你们把她拉起来，找保安将她带出去，要是她还不肯走就报警。”
说完她不愿再多看秦雅旋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没过多久外面总算安静了下来，素素尽量不去想秦雅旋刚才那装可怜的样。
以前不是没被她们母女坑害过，现在她不会再去理她们。
这时她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是张婷打来的。
“顾姐，保安刚才来电话说，把那女的拖到楼下后像是晕倒了，我们要不要管？”
“肯定是装的，别管她。她最会演戏了。”素素不会再上她的当。
“好的。”
素素不想再被这种无聊的人打扰，只想赶紧忙完手头的工作。
……
天翼没想到那个想要故意搞事的叔公，还真敢带着秦家的几个长辈，来翱翔集团兴师问罪。
他没让他们进到办公室，而是让秘书把他们带到了会议室。
几个人一见到他，开口就要秦氏集团被翱翔收购改组前的账目。
还有人说秦照业还活着，他没有指定秦天翼为秦氏的继承人，秦天翼当年是没有资格接管秦家的一切，要让他把吞了秦家的东西都吐出来。
秦天翼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个个都对当年的事了如指掌，越说越激动。
他嘴角噙着笑，一言不发，让他们先说个够。
秦天翼没有任何回应，几个长辈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全都看向他，等着他给个说法。
他早已命人到财务的归档室，拿来了秦氏集团当年的账本，直接甩到几个长辈面前。
“其实你们不来，过两天我也会去找你们。”秦天翼这才开口说，“当年秦氏集团已到了破产的边缘，早就资不抵债。”
几个秦家的长辈都在迅速地翻看账本，看到几乎每一笔都是赤字，感到十分意外。
秦天翼接着说：“当时之所以没对外宣布秦氏集团破产，是因为我以翱翔的名义收购了秦氏的同时，也注资了不少，才好不容易保下了秦氏集团的几个小公司。”
“这不可能，这账本是假的，肯定是假的。”有人不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