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趴在墙角的王二虎甚至连胃里的苦水都吐出来了,一时间吐的天昏地暗,只感觉自己阎王好像都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开始催命了!
此刻,他自然知道那玩意根本不是什么虎鞭酒。
而是...
“呕!!!”
看着趴在墙角不停剧烈干呕的王二虎,王三虎面色有点微微难看道:“大哥,二哥他这情况,看起来有点不太妙...”
“不会出啥事了吧?”
“不会。”
王大虎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微微阴沉的摇了摇头:“顶多会留下一些心理阴影,对身体应该没什么损害。”
“谁能想到那罐子里装的竟然不是虎鞭。”
“不用管他,让他在那边一个人干呕会儿,刚好治治他这好酒的毛病。”
“只是现在...”
他停顿在原地,盯着床上陷入昏迷的男子,面色阴晴不定的没有讲话。
此时他自然已经全都明白了。
陈王将他邀进府上,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调养身体,之所以出这么高的价格,就是让他将面前这个昏迷男子断了的金根接上。
黄天在上。
这玩意儿他真不会。
看来得想个脱身之计了,拿着灵石先跑路再说。
不然就有些糟糕了。
...
而此时牛莽见陈道从大堂走出,急忙面色焦急的迎了上去,小声道:“道爷,说啥了?”
“没什么。”
陈道摇了摇头:“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应该是想要敲打一下我,这些不重要。”
“刚才让你盯着那刘月婵离开的方向,她往那边走了。”
“那边。”
牛莽伸手指着旁边一条小路:“那个下人将春夏国这一群人全都带到旁边那个小院子里去了。”
“好,带路。”
很快。
陈道一行人便走到一处小院子,一座修建在陈王府里的小院子。
而院子门口并没有陈府下人守护,也没有什么玉兽。
其实令陈道微微疑惑的是,他知道白平公主是有金丹期修士守护的,一丹敌一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陈王府连一个金丹期都没有,凭什么敢放话,在那个王虎痊愈前,所有春夏国的人都无法离开陈王府。
不过下一秒,他便想通了。
凭陈王言语间跟圣上的亲密,陈王府又怎么会没有金丹期。
只是白平公主,身旁都有金丹期修士跟随。
而王虎乃是春夏国镇南将军府的儿子,按理来讲,身份地位甚至比白平公主这个只有名没有权的公主要更加高,身旁竟然却没有金丹期修士跟随。
春夏国的那个镇南将军,就如此放心让自己儿子在没有金丹期修士的情况下,跑到其他国去吗。
不过随后,他便将这些想法全都抛之脑后。
这些和他都没关系。
他只关心一点,那就是刘月婵手里的十万枚灵石。
刚靠近院落,便听见院内传来阵阵抱怨声。
“什么叫做王虎没痊愈,我们一行人不允离开陈王府?这陈王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
“春夏国和大周国两国之间,一向交好,这陈王这么一出势必要影响两国关系。”
陈道也懒得站在院落中央去听这些废话,而是直接走向院落,望向院落中的一群人,面色平静的双手抱拳躬身行了一礼后才开口道。
“在下陈道。”
“不知刘月婵小姐可在?”
话音落下,院落内瞬间一片安静。
很快,白平公主便面色冰冷的率先开口道:“自然是认的,年纪轻轻,言语倒是颇为犀利,刚才在大堂那一番口舌倒是颇为刺耳。”
陈道微叹了一口气,不由感觉有些厌烦了,他在陈王府已经耽误够久了,已经将他的耐心快要消耗完了。
他现在只想快点将那十万枚灵石拿到手,然后离开陈王府。
他实在不喜欢和这群人交谈,说话是件很累人的事情。
“不知刘月婵小姐可在?”
“在下有要事要找她。”
陈道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找我何事?”
一旁的刘月婵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径直走到陈道面前上下扫了几眼,才面色冰冷声音不带感情不近人情道:“我与陈公子也有些矫情,自然也知道他那好说媒的习惯。”
“想必也曾在你面前,提过我的名字。”
“但我不妨将话说的直白一点。”
“我没看上你,道爷。”
她故意将最后道爷两个字压的声音重了一点。
陈道闻言没有第一时间讲话,而是抬起头面色平静的迎上面前这个女人的视线。
在刚才王虎这件事没发生之前,刘月婵对她的态度还没有这么冰冷,现在之所以这样应该是他刚才在大堂上那番有意为陈老二脱罪的话,让刘月婵有点对他不喜。
不的不说,这个女人生的确实格外好看,具备春夏国独有的软糯,平日追求的人应该也不少,将他也当成了那一类人。
不过他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