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的。
“可以走的。”
而从始至终就站在一旁没有讲话,单手拄着木伞的陈道停顿了一会儿后轻声道:“如果将石城比作擂台。”
“那我们陈府现在是甲方,而剩下的两家加上城主府便是乙方。”
“至现在为止,乙方对我们陈府仅仅只是拖延。”
“只要我们陈府上下所有人都豁出去性命,剩下几家是万万挡不住的,毕竟他们只是想暂时拖延几日而已,并没有想和我们生死相搏的打算,这对他们没有利处。”
“以命相搏,便可出城。”
“只是,值不值。”
“是啊,值不值。”陈平德先是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会儿,才微微疑惑的望向陈道:“道儿,昨日灵泉宗那修行之人在天仙酒楼遇袭,至今生死未明下落不知。”
“恰巧我们陈府今日准备前往京城。”
“很容易会让人觉得,昨日之事是我陈平德所做,今早准备跑路,引来怀疑也并不奇怪。”
“道儿你就没有想过,昨天那事真是为父做的?”
陈道扫了眼自己的父亲,摇头道。
“不会。”
倒不是因为他无条件信任自己的父亲,而是他自己清楚那事就是他自己做的,自然不可能是自己父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