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您来了,这是上好的符纸,俺这个月的租子,您看……”
“秦少,我这红枫花已经达到二十年了,不知可不可以……”
“秦少,这是我精炼了数月的一套阵旗……”
当秦云与燕如嫣来到他当时他用一株千年灵药换下的一片坊市的时候,顿时有着一大堆人将他围了起来,并将许多物件包装好了要塞入他的手中。
虽然太南小会的交易坊市大都是由一些散修和家族弟子组成的,可那些修筑好了的商铺却是要收费的,不过却并不是很贵,只是每月几颗低阶灵石。
秦云换下了这一小片坊市的代理权,那些租用商铺的租客自然就要为秦云交付灵石。
只是秦云来到太南谷后就一直处于闭关之中,很久都没有收过租了,这些租客大多都是低阶散修,本身就缺灵石缺的要命,见秦云收了小几件东西就免去了一个低阶散修的租子之后,便都起了这份心思。
对此秦云也不在乎,因为对于这些低阶散修,他想起了在上辈子时那辛苦工作,又斤斤计较的父母,他们在外人面前可以接近献媚般的低头,可在家中却是顶天的梁柱。
也许在修士的世界里已经很少有那种亲情了,可秦云还是不愿意为难他们,苦命人何苦为难苦命人。
“你已经闭关了三个多月了,这三个月的租子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你就拿了这些破烂?做好人也不必做到这个份儿上吧”
一边同行的燕如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她毫不避让的看向那些,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有些羞愧的租客们,就连身后那两个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而主动提出帮秦云搬运物件的散修都低下了头。
此时的燕如嫣更像是一个斥责丈夫败家的小妇人,让秦云都看愣了好些时候。
可他还是没有再提租子的事,只是随便挑了些低阶的小物件,这让身旁的燕如嫣一直气乎乎的。
秦云摸了摸鼻子,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的感觉,直到一起走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儿做吗?不必一直跟着我吧。”
听闻此话的燕如嫣一下子就炸毛了,这个可恶的家伙真是木头做的吗?我们在逛街唉!逛街不就是女孩子最重要的事情了吗?
可她还是狠狠的说道:“你以为本姑娘愿意跟着你啊!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结丹期的大修士长辈,本姑娘家里那些老家伙让本姑娘来探你的底细,好与你背后那位结丹前辈交好!”
秦云听闻燕如嫣这样说,苦笑了几声,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在剩下的几天时间里,秦云一直在太南谷的坊市里搜集各种可以用于对战的法宝武器,用于参加升仙大会做准备,燕如嫣则像是一根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乱闯,时不时帮他跟那些修士砍价,又或着阴阳怪气的讥讽他几句。
二人相处的也还算不错,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只是当得知秦云也要参加升仙大会之时,燕如嫣还是感到有些不解。
“你家长辈都是结丹期了,还参加什么升仙大会啊,只要随便找一个门派,付出一些代价,总能换到筑基丹的,就像我们燕家,虽然我们自己炼不出,但可以去换啊,为什么还要跟那些野路子的家伙打生打死的。
你可别看你现在炼十二层的修为,可真打起来比你强的还有很多的,那些在生死间徘徊的散修更是凶狠,我可不是关心你啊,嗯,我就是不想以后没有你这种冤大头白送我丹药了。”
跟秦云交谈了一会儿的燕如嫣一时间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担忧。
因为她已经把秦云跟那些刚出家族,不知外界凶恶的无知少爷分做了一类,升仙大会的残酷可不是他们这些少爷小姐随便就能参加的。
那不是寻常切磋决斗,而是生死之争!
历年来死在升仙大会上的修士不计其数,一但上场,便是生死自负,修士斗法,更是凶险万分!
如果可以,秦云自然是不想去参加这种生死之争的,不说他原本就没有与人争斗的经验,就他本心而言,他上辈子也是个文明礼貌的好好先生,能不与人动手,就尽量不与人动手。
可他知道如果他不去,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系统的三年之期,就快到了。
或许真的能像燕如嫣说的那样,凭借结丹傀儡去交易一两粒筑基丹,可以他的资质,需要的不止是一两粒,而是十粒以上才有望筑基成功,他可不认为有门派为了一些代价就一次拿出十粒以上的筑基丹!
他所能指望的,也只有系统给的这种强劲版筑基丹,一丹筑基!
想到这里秦云面露深意,整个人都变得深邃起来。他自然不会将他不去就会死的事情说出来,他也是好面的,所以他声音低沉的对燕如嫣说道。
“温室的花朵很美,但它一般花期都很短,离开温室之后,因为不适应外界的环境,便会很快凋零,路边的野草随时都会被骄阳灼烤,被雨水淹没,生存在复杂混乱的环境中,可它却不会轻易死去,那怕在秋冬凋零,可遇春夏又发生机,不经历风雨,如何能见彩虹?
我辈修士确实是为了长生而修炼,却不能只是为了生,知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