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国王看到地上丢弃着一枚带血的锋锐箭矢。
她冷哼一声,捡起箭矢,冷冷观察起来。
一旁的女官,附在耳边低声道:“这箭头,已经查验过,与女儿国库存兵器完全吻合。应该是余孽·····”
“咳咳!”
女儿国国王以眼神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看向唐僧,热切道:“圣僧哥哥初入我国,却遭此大难,遇刺受伤,朕心不安。已下令全城搜捕刺客,但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危险尚存,请圣僧哥哥移驾宫,一则方便御医治疗,朕亲自照顾,二则也确保圣僧哥哥安全。”
她桃花美眸,渐渐灼/热,最是那一抹不胜娇羞,让十世善人、一心向佛的唐僧,都禁不住心神摇荡····
特别是这女儿国国王,那真是国色天香,体态温柔,欲言又止,欲拒还羞的女儿羞态,让人如何能忍心拒绝她?
一首bgm响起:为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人儿紧相随。
就在气氛旖/旎到了极点,谁知,那唐僧突然深吸一口气,迷/离的目光恢复一丝清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乃是出家人,男女有别,戒律森严,又怎么能住到皇宫里去?又如何能让陛下伺候?莫说去做,便是想一想也罪过不轻。陛下且去,我当念诵一百遍法华经,清心正身,以赎罪衍。”
气氛,荡然无存。
女儿国国王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面色不悦,但看到唐僧宝相庄严,又觉得在情理之,只能悻悻然站起:“既然圣僧哥哥心意已决,那朕也不好强迫。只盼圣僧哥哥保重身体,早日康复,朕留下御医和护卫,在门外伺候。”
她看到唐僧还要推辞,坚决道:“朕一心向佛,若非江山社稷重任在肩,无法推卸,朕早有意出家。对圣僧哥哥仰慕已久,日盼夜盼,若圣僧哥哥连御医护卫也不要,那朕无可奈何,也只能在门口日夜亲自守护。”
唐僧看她说得一片赤诚,态度坚决,也无法峻拒,只能点头道:“陛下厚恩,贫僧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拜/谢拜/谢。”
女儿国国王仪态万方,恋恋不舍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
门,在她身后关闭。
她恢复了那国王的尊严和清冽,沉声道:“来人!”
“在!”
“将此驿馆一切闲杂人等轰出去,周围严密戒严!不许任何人出入!”
女儿国国王目光冰寒道:“好生看顾、照顾圣僧哥哥。若圣僧哥哥再出任何差池,我要你们人头落地!”
“是!”
在场一众女侍卫,冷汗/津津,跪地不起。
女儿国国王上香车御辇,徐徐离开。
猪戒偷偷看了一眼御辇,捂着嘴对沙僧偷笑道:“嘿嘿,我看这女儿国国王,对咱师傅很不一样啊。这是····要招驸马了吧?”
沙僧笑骂:“你少说两句,小心师傅收拾你。”
“唉,咱们别的不图,至少,也得给咱们弄一桌好饭吧?说你们呢,你们国王这么重视我师傅,你们好意思让我啃干粮?去去去,弄一桌素菜素席面来。菜一汤,还有热腾腾的米饭馒头!快去啊?”
猪戒得势,吆三喝四。
屋子里,也传出声音:“对,戒让她们送点饭来。”
女护卫们对视一眼,一脸无奈。
她们哪里是什么真正的女人?都是一窝蝎子精变化而已!
要说打打杀杀,她们很在行,但要说弄席面?下厨房?这个她们从哪里搞?
再说,这西梁女国都城的女人,统统被妖怪们赶尽杀绝了,去哪里给这些人弄席面?
但猪戒吆喝地这么热闹,加上说的也合情合理——国王都让你们殷勤照顾,弄个席面吃顿饭,不过分吧?
女护卫们你看我,我推你,最后领头首领喝道:“看什么看?还不照着圣僧们话去做?快去!”
一个最小的女护卫,无奈答应去了。
“妈/的,之前让她们不要杀那么多,也吃不完,偏偏不听,一定要赶尽杀绝。这下傻/b了。让我去哪里找席面?”
她走入一个偏僻巷子,恢复了女妖本体,骂骂咧咧。
突然,她隐隐看到,前面一个偏僻的人家之,有一丝声音。
妖怪的听觉、嗅觉比常人敏锐百倍,这声音虽然极低,但也难逃她的耳目。
她目光一喜,加快脚步,走向那屋子。
砰。
屋子被她一脚踢开。
一阵妖风冲入。
屋子里,一个面目漆黑、衣衫褴褛的女人,尖叫一声,拿起刀子绝望地向脖子抹去。
但这妖风,似乎早已防备着她自杀,猛然一击,将刀子打落下来。
“妈/的!别急着自杀!老娘不杀你,也不吃/你!”
女妖骂骂咧咧,一把揪住了那女人的领子。
那女人惊恐万状,泪流满面:“大王,别杀我,我什么,什么都会做。”
女妖借助月光,扫了这女人一眼,细皮嫩/肉的似乎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说话又好听,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