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
“我还听说,上仙单枪匹马本想收服这个新晋的鬼王,但没想到,遭到了鬼王的算计,被鬼王强行留在了鬼界!”
“咱们上仙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对,我们仙界怎么说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上仙她是什么人,怎么能被人随便亵渎!”
“我们就是拼了一条命,也绝不会让上仙被人侮辱了去!”
在所有人义愤填膺之际,太白金星拖着音调,缓慢地道:“我自然是知道,你们这个心中的不满,不过,新晋的这个鬼王,相貌可比玉帝,另外,玉帝已经收到了上仙的传信,她现在安然无恙。”
所有人瞬间安静。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几声笑声后,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讪笑。
洛帝景色迷之事,是仙界众所周知的事。
“这个鬼王,年龄比我上仙来说,是挺小的。”
“上仙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依旧貌美。”
“是啊,确实貌美。当个吉祥物刚刚好。”
“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昨日人间供奉的仙人香火多少前后还没排清。”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新晋的几个小灵仙还未洗尘。”
“啊对对,新得的灵兽还没安顿好。”
“改日再聊。”
“好,改日再叙。”
“改日喝茶啊。”
太白金星看着几片各奔东西的祥云,摇头一笑。
水汽与热气缠绕飘荡,湿漉漉地地面与空气燥热难耐。
景禾黑衣**,黑色的长发被温泉水打湿,一滴滴水珠顺着他深邃地眉眼滚落至高挺的鼻梁。
黑衣半褪,从锁骨处向下隐约可见腹肌与精装的腰身,腰身以下没入水中,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在水发遮掩下看不大清。
四周空荡无人,一个穿着性感妩媚的女人端着金盘赤裸着双足,款款走来。
景禾双眸微睁,随意瞟向跪在泉边的女人。
女人半跪,玉颈修长白皙,裸露的腰身盈盈一握,若隐若现地双腿白嫩修长,玉足娇嫩,脚腕上系着小巧精致地银铃,一步一响。
女人戴着红色的面纱,纤纤细手拿起金盘中的玉壶,酒水徐徐倒入玉盅。
酒满而不易,女人端起玉盅,微微弯下柔软地腰身。
景禾单手撑着额头,漫不经心地撇过女人,道:“新来的?”
女人缓缓放下玉盅,莞尔一笑,纤纤玉手轻轻地搭上景禾裸露地肩膀。
景禾没有制止女人,女人弯下腰,双手从后搂住景禾。
景禾闻着女人身上淡淡地馨香,伸出手把玩女人散落地秀发。
女人轻轻一笑,搂住景禾的手缓缓向下。
白嫩的雨水抚过喉结,滑过锁骨,顺着碎骨一路摸向胸肌与腹肌。
女人故意一般,在景禾身上打着圈。
景禾靠在泉边,闭着双眸,抓住了女人的手。
女人笑笑,缓缓起身,端起玉盅,喂到了景禾的唇边。
景禾侧过了头,女人抚过他的嘴唇,将酒喂进了景禾嘴里。
女人露出得逞地笑容,下一秒,便被景禾扯进了水中。
水花四溅,女人在水中挣扎,面上的面纱掉落,身上薄薄的衣服被水浸透贴在身上。
景禾一把捞起女人,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着景禾的肩膀。
肌肤相贴,景禾清楚地感受到女人起伏地曲线。
女人抱着他大口喘气,景禾却推开了她些,未等女人反应过来,他捏住女人红润的嘴唇,拿起玉壶,将玉壶中的酒灌进了女人嘴里。
女人被猛的呛了一口,她恼羞成怒,狠狠地咬在了景禾的锁骨处。
景禾任由女人啃咬,他淡淡道:“上仙看到了想看到的?”
被她搂在怀中的女人微微一愣,随即放弃了啃咬景禾的举动,双手搂住景禾的脖颈,笑吟吟道:“自然是看见了小景禾的心中之想,啧,真让人害臊。”
洛帝景如出水芙蓉,在景禾怀里笑道:“想要吗?”
景禾没有回答,洛帝景又问:“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是我。”
景禾没有回答,他的鼻尖萦绕着洛帝景身上的馨香,道:“三界内传出的消息,知道吗?”
洛帝景与景禾气息相交,她娇小地身体靠在景禾怀中,道:“小景禾说的是什么消息?”
景禾搂着怀中女人柔软的腰身,放纵地抚摸着女人的后背,划过女人的蝴蝶骨,道:“上仙何时,被好色的我留在鬼界,成了吉祥物。”
洛帝景故作吃惊,道:“呀,我也不知道。”
洛帝景说着,抱住了景禾,道:“你好烫。”
景禾呼吸平稳,洛帝景小脸泛红,道:“你知道那是什么酒吗?”
“知道。”
“那你还喝。”
洛帝景吻了吻景禾的喉结,体温逐渐上升,她道:“景禾,你不应该,对我负责。”
“负责?”
洛帝景吻了吻景禾的下巴,小手顺着腹肌滑到了人鱼线。
景禾抓住了她的手,洛帝景嗔怪道:“本上仙活了那么久,还未历经人事,就那样白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