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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摆在熙安堂翼楼的二层,众人已经在此等候她多时了。
唐嫃特意在药庐多待了一会儿,平复了心情,又由花富贵帮着洗了脸梳了妆。
面上已经瞧不出太大的异样来,只眼睛到底还是略有一点红肿。
古远征受伤不轻的事,唐玉疏是知道一些的,但不详细,见唐嫃精神头不太好,明显哭过的样子,不由问道:“古家小子的情形不太好?”
唐嫃点点头,又摇摇头,提及此事,仍有些愤愤,“差点就不好了,幸好发现得及时,他就是个傻子!”
唐妤语调柔和的问,“吕大夫怎么说?”
唐嫃的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险险保住了一条性命,好好疗养一段时日,还是会恢复如常的,就是今夜多半会发热,我将人留在药庐了。”
说着,看向王府主人谢知渊,征询,“恭王叔叔,可以吗?”
瞟向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好几次了,谢知渊沉静幽深的目光微起波澜,“可以。”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为那傻小子哭过了!
她为什么要为那傻小子哭?那傻小子快死了吗她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