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饭了。”不管好吃不好吃,唐嫃看见食物就开心。
再说了,画舫上的都是一帮顶级的权门子弟,他们的饮食还能有不好的吗?
跟谢知远探讨了一番套麻袋的理论,就好像已经在江陵身上实施过一般,这会儿又见了琳琅满目的美食,唐嫃的小心情很快就美妙了起来。
开席了,有个二十来岁的贵公子前来,请谢知远和谢誉叔侄俩上座,谢知远叔侄俩都表示要钓鱼,果断的辞了。
那青年显然也是知道他们的性子,他们叔侄俩身份尊贵本应上座,不过既然他们不愿意,也就没必要强求,他们今日出来是为了游玩,没有旁的乱七八糟的目的,大家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便舒朗一笑道:“今天我们可都是奔着潞王爷的醉忘春来的,潞王爷如今忙着钓鱼,不知我们惦记许久的醉忘春可还有得尝?”
谢知远指着青年大笑,“放心,就算我这会儿跳湖逃走了,醉忘春也少不了你们的。”
唐嫃听得一头雾水,靠近谢誉悄悄问询。
谢誉便耐心的为她解惑,“三小姐有所不知,我十七叔酿的酒,乃是京都一绝,千金难求,今日在座的许多人,例如,杨世子这等极少参加宴饮的,今天都是为了醉忘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