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若逢绝境,摔碎此玉!”
“徐老爷便会出现,助杨家化解一次劫难!”
“即便是天大的劫难,都可以解决!!”
说到最后,杨明德已经是一脸狰狞。
杨明理和杨明义一脸震愕,宛如听天书。
啪!
杨明德狠狠一拍抚手,恨意滔天道:“少宗的仇,我这个当父亲的怎能不报?就算是蒋家给徐长生做靠山,我也要杀他!不惜一切代价,杀徐长生!!”
“让我去给徐长生磕头道歉!?”
“不可能!”
“我今天就摔了这玉,让徐老爷为少宗报仇!!”
众目睽睽下,杨明德举起玉佩,就要往地上砸。
突然,一个下人急急跑进来,大声道:“家主,家主!”
杨明德顿住动作,恶狠狠道:“什么事?快说!”
那下人却是满脸笑容:“一小时前,蒋叶子小姐在晋城频道上出面澄清,说蒋老爷子年事已高,神智难免糊涂,因此认错了人,也就是说,徐长生和蒋老并无关系。”
“……”
杨明德怔住了,好久才道:“你说什么?”
下人道:“原来是蒋家老爷年轻时遇过一位贵人,并为其作了画,这么多年来,那画就挂在蒋老的卧室里,画中人和徐长生这小子竟有八九分相像,蒋老爷子老糊涂了,便错认了。”
“徐长生本想将错就错,从而攀上蒋家的高枝。”
“不过这种拙劣的谎言,一下子就被叶子小姐揭穿了。”
“哈哈哈,家主,徐长生飞黄腾达的美梦没咯。”
整个杨家静了好几秒。
接着,迸发出畅快的笑声来。
杨明德也是放声大笑:“好!太好了!这蒋老爷子看来确实是老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待蒋老爷子一个月的戒杀令结束!”
“到时,我们轻而易举地,杀死徐长生一家三口!”
杨明德一脸痛快。
之前的阴森一扫而空。
杨明德赶紧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了起来。
这个东西。
是他杨家最后的底牌。
杨明德珍藏了数十年,从年少珍藏到如今年近古稀。
如非绝境,他绝不动用。
……
而另一边。
徐长生回到了家。
坐在爸爸肩上的徐豆豆懵了,看着沙发上一脸阴沉的陈萍萍,揉了揉大眼睛,巴巴道:“爸爸,我们出门前姥姥还开开心心的呀。”
周葵叹了口气,想必是妈妈已经得知了真相。
“葵儿,我不管!”
陈萍萍满脸阴沉,指着徐长生恶狠狠道:“你必须跟这个废物离婚!”
周葵忍不住道:“你昨天还夸了长生一顿呢。”
“我那不是真以为他有出息了吗?”陈萍萍怒道:“岂想到头来还是一个废物!我就知道,我陈萍萍就没那好命,享那好福!”
周维钧一幅不敢说话的样子,只是朝着徐长生夫妻俩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对他来说,女婿有出息没出息,无所谓,只要女儿乐得喜欢就好。
陈萍萍恨恨地盯着徐长生,十分不爽道:“因为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我辞了老邓家的亲,昨天我话还说得那么绝,现在可好,彻底没戏了,周维钧你说是不是,老邓家那孩子条件是不是很优秀?”
周维钧忙附和道:“是是是。”
“那你提一点礼品,去老邓家道个歉!”陈萍萍吩咐道:“就说葵儿和徐长生已经离婚了,昨天都是我喝多了说胡话,让老邓不要介意。”
周维钧一脸为难:“这……葵儿和长生也没结婚啊。”
听岳父这话,徐长生噗哧一笑。
周葵也忍不住笑了,白了徐长生一眼。
“笑?你还有脸笑!!”
陈萍萍气得差点突发心梗,咆哮道:“你个不成器的乡下人,睡了我女儿,我女儿还给你生了孩子,到头来连个身份也没有,到现在还吃我家用我家的,你有脸笑!滚!给我滚出去!”
整个屋子充斥着陈萍萍的怒吼。
连徐豆豆都缩着小脑袋不敢出声了。
陈萍萍是真的很愤怒。
徐长生抬手阻止了要说话的周葵,低声道:“你妈现在看见我火气大,我出去走走,你安慰安慰她。”
周葵低低地‘嗯’了一声,心里被母亲的话弄得乱乱的。
徐长生看出了周葵的心思,揉了揉她的头发,微笑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周葵这才抬起头,注视着徐长生,点了点头:“好。”
……
对徐长生来说,自己成婚不是件小事。
再说了,周葵这几年受的苦,让他心怀愧疚。
因此,要给周葵一个最风光的婚礼,便必须把许多老朋友都请来。
有那些人的捧场,才称得上风光、盛大。
单单一个蒋斯年?
完全不够牌面。
婚礼的事,还得好好谋划谋划。
徐长生散步在街边,思考着,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