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四分,南征北战,东浑西乱,袁朝皇帝野心勃勃,携夏王征战四方,掳掠百姓,终占的东江,因战事历久,各国无力征战,袁帝与其余三帝会面签订合约,不再混战,时过五年,休养生息,东江富足,袁帝出尔反尔,出兵攻占南江,南江周朝破灭,周帝携子孙逃走奕河,不欲再复前仇,只求安稳一世,奈何袁帝夏王紧追不舍,周朝再灭,但无人发现,周朝逃走一子,在旧臣帮扶下偷建新朝,潜伏夏王府,此时袁帝夏王均已故去,两国子嗣间的战争暗自开始,周朝新主周染濯常驻夏王府,蓄意报复。
晋文一十三年,袁武帝携三十万大军攻破东江,同行夏相屡立奇功,周晋帝携子孙落荒而逃。晋文一十四年,夏相发现周王室踪迹,将其在奕河实行屠杀,但夏相未曾注意,周王室逃走一个年仅八岁的幼子。晋文一十五年,袁武帝病逝,其子袁文帝上位。同年,夏相病逝,追封夏王,其长子夏景笙年仅十岁袭承王位。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过十五年之久,天下四江看似安宁,实则暗流涌动。
南江,后周氏地宫。
“陛下!陛下快醒醒!”顾允飞奔到周染濯的堂屋,在灰暗的地宫中,他的一身白衣显得格外突兀。
听到声儿的周染濯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每日一查郡主了解度!开始!”顾允一拍床塌。
周染濯机械的念叨起来:“东江夏王府安宁郡主夏景言,长的还行,爱吃什么朕不知道,爱好打架闯祸惹事生非,由三个兄长溺爱长大,琴棋书画门门不会,棍棒刀叉样样精通,哦对了,还有坑蒙拐骗,也是东江一绝……”
“好,陛下真是研究颇深,那您看,您和郡主年龄都不小了,最近您也该准备准备,洗白白擦香香把自己送给郡主吧!”顾允偷笑着。
周染濯真是欲哭无泪,大早上的,顾允偏要来破坏他的好心情。
“啊啊啊……”周染濯朝天嚎着,“为啥朕偏要去色诱这丫头啊!粗俗无理都满城皆知了!”
“哎呀陛下,你就忍忍吧,夏景言是蠢笨了点,但起码那张脸还是能看的嘛。”顾允说是这么说,实则还在捂着嘴偷笑。
周染濯苦笑笑,“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咱家也没那个兵力去跟人家硬碰硬。”
周染濯起身议政,看着屋外乌泱泱的一大群不听话还爱唠叨的老臣们,周染濯都头疼。
灭亡了十几年的周国,剩下的人都在这里,总算起来也就两万来人,别看着多,跟袁国和夏王府的三十万禁军比起来就差远了,周国幸存的老臣们眼看靠武力复国无望,就集体出了个馊主意:
“陛下,最近臣见着您的相貌正是越来越端正了!”
天真的周染濯就这么中了圈套。
“是吗?还好还好啦!”
“臣要向您进谏一复国之法!保证使得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可灭掉袁国!”
“哦?何计?爱卿说来!”
“人都知这新夏王与新袁帝极其不合,袁帝又昏庸无能,所以我们只要挑起夏王与袁帝的恩怨!就可坐享其成,让夏王与袁帝对抗,最后他们两败俱伤,袁帝定会惨败,夏王惨胜,我们趁机起兵!一定连灭袁国和夏家,我们便复国、报仇,两成啊!”
“嗯,此计可行,可爱卿,我们如何能挑起他们的恩怨呢?”
“简单啊!夏王有一宠在心尖上的妹妹,长相貌美,您去色诱她!再去撺掇袁帝对她起意,到时郡主肯定不愿!然后夏王必会造反以护亲妹!您就在其中暗盗夏王密计,等他与袁帝战完,我们不就成了吗?”
“嗯,此话有理,朕去色诱她……嗯!等等!朕去?!”
周朝的老臣们别的不说,最会的就是坑自家陛下,此计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周染濯一个快被架空的幼主,也真是不得不去了。
而这夏王的幼妹,安宁郡主夏景言,出了名的刁蛮无理爱闯祸,也真是让周染濯更加头疼,听着朝臣们的争论,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就此认命。
行!争天下先吃软饭。
另一边,荒野。
足有十几个人在此地策马奔腾,前方,至少多了三倍的人也手持刀剑奔来,但人少的那一边没有丝毫畏惧,其中,在众人嘴里蠢笨无能,只会闯祸的安宁郡主夏景言挥舞着佩剑,首当其冲,抹了第一人的脖子。
“杀!杀!”那是十几个人口中呐喊着。
血污四溅,战不过一刻,人少的那方没有伤亡,反而是人多的那一方全部倒下。
“郡主威武!”一个大汉打趣着,一群人都跟着闹起来。
“郡主女中豪杰!”
“巾帼不让须眉啊!”
夏景言收起佩剑,无奈的笑了笑,“得了吧你们,有这闲心,不如去多练练功。”
“属下遵命!”大汉应和。
“行了,今日耗费的时间有些长了,我得赶紧回府去,省得叫人发现,还有,王兄今日查咱们很严,最近就都躲起来。”夏景言说完了,驾着马即刻往回赶。
到了城中,夏景言弃了马匹,带上笠帽回府。
没人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众人眼里,她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