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急的那个谁,先愣了一下,想到刚刚的问话,有点印象,但他又记不起是谁说的,不过看到刘光福嘴角蕴含的那一抹嘲讽,顿时会错了意,思路彻底跑歪。
觉得自己找到真相的那个谁放下心来,得意洋洋的说道:
“刘光福,刚才那话是你编的吧,别想骗我?
书上怎么会有幼稚可笑这种话,你小子罪加一等!”
他这话一出,地痞流亡民们倒吸一口凉气,齐齐后退了一步。
这人平时都不听广播的吗?
其它地痞流亡民们虽然记不清楚细节,但是广播见天的循环播放,还是很有印象的,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说这么FD的话?
不等那个谁得意,刘光福冷笑一声,一记大力撩阴腿飞起来,那个谁“嗷”的一声捂着胯下,就跪在地上
脸上,脖子青筋暴露,翻起白眼,嘴角还流有白色泡沫。
虽说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可那个谁,站位置太好,造型摆得太帅,刘光福腿痒,没忍住。
这一脚突如其来,毫无征兆,其它地痞们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干趴下了。
直到那个谁趴在地上,开始抽搐,其它地痞这才反立过来,扬起棍棒上来就要找刘光福算账。
只见刘光福爆喝一声,大声吼道:
“谁敢放肆?”
地痞们为他气势所摄,不由顿足不前。
只可惜比不上三国时,张飞喝断当阳桥,吓死夏侯杰。
这些个小痞子,没有一点眼力劲,都不知道配合一下,刘光福决定,呆会好好整治一下他们。
这次,率先清醒的另一名地痞头头不想再听刘光福耍嘴皮子,怂勇小弟动手。
刘光福冷笑一声,虽手痒得利害,但还是装样子先劝了一句:
“走狗们,不要自误!”
众地痞那里肯听,一窝蜂的冲上前,向他打来。
刘光福非但不退,反而欺身上前。
只见当先一人挥棒直砸,被他侧身躲过,顺势噼出一拳正中下颌。
那人便一声不吭,软倒在地。
接着,刘光福使出戳脚里的玉环步鸳鸯脚,箭步欺上,拳出如飞,腿似无影。
地痞们虽然人多,且拿着棍棒,但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反倒被他斩瓜切菜般的放倒数人……
不一会儿,地上躺满了鼻青脸肿的歪瓜裂枣。
四合院的邻居,加上外面来看热闹的街坊,已经都围了上来,黑压压的一片,皆一脸震惊,没敢吱声。
另一个地痞头头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鼻血,色厉内荏的说:
“刘光福,你敢打人?”
刘光福直接飞起一脚,把他踹的滚了一圈,才说道:
“道理说不过就想动手,这是你们自找的。
再说了,老子打的不是人!”
“棒梗还有那谁已经叛变了,而你们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现在我怀疑你们跟他们有勾结,需要一个一个甄别出来。
方法还是和先前一样,抽屠龙十八之书里的内容,我念上半句,你们答下半句,答不上的话,哼哼……”
首先找的就是另一个头头,刘光福随便翻出一条,说出上半句。
果然,另一个地痞头头没答上来。
他虽然也当了委员,但学渣的本性是不变的,这种广播里循环播放的话,他听着耳熟,却压根记不住!
再次补了几脚,刘光福冷笑道:
“原来你跟棒梗,那个谁是一伙的,怪不得,哼哼……”
围在这看热闹的邻居街坊开始打赌,相互用胳膊肘杵杵,使眼色,看谁能答上来。
新挑的这人让赌他能答上来的人失望了,吭哧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
“我,我不知道……”
立即战战兢兢捂上了裤裆,还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刘光福倒没打他,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仿佛在看一坨新鲜的狗屎,冷冷的丢下一句:
“一丘之貉!”
说罢,就继续前行。
地痞们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奈何刘光福一双虎目扫过来,他们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眼,就连一根脚趾头都挪不动了……
又挑了个年纪小,应该还是学生的,道:
“你,对,就是你,我问你,我们是八九点钟……”
被挑中的这人,记得这句话上学的教室里贴的有,但他灯下黑,越想记起反而越记不起来,全是模模湖湖的影子,不过他知道刘光福没有瞎说……
这就更慌了!
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坑坑巴巴的说:
“我,我们,我们是……是,七八点钟的太阳……大,大哥,后面的记不起来了……”
这么简单都记不住,刘光福冷笑一声:
“这话留着游街的时候说吧!”
年纪小的痞子面如死灰。
其它地痞们更是垂下了脑袋,眼中充满了恐惧,生怕选中他。
看着刘光福一步一步踏过来,众地痞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就怕下一个点自己!
刘光福来到一个看起来像老油条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