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这么大的酒味，竟然没有喝酒？
……
翌日，王辰刚从家出来，还没到医馆，便接到了个电话。
“小王。”电话里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
“戴老？”王辰立刻听了出来，正是戴老将军。
“我这边有点事情，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没有过多的客套寒暄，戴老直接切入主题。
王辰眼珠子一转，戴老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必定有事，而且事情还不小，要不然的话，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讲明白。
想到这，他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下来。
“好，我等会过去。”
……
一
个多小时后，王辰来到戴老所在的疗养院门口。
戴老早就给门口打过招呼，向大门口的哨兵说明来意后，后者很是干脆，直接放行通过。
走到戴老家门口，便看到戴老的贴身警卫，张德生早就在门口等候，看到王辰后，立刻快步走了上来。
“王宗师。”他拱手施礼道。
自从知道王辰的宗师身份，张德生的态度就变得极为恭敬。
王辰点点头，眼神一凝，只见此时的小张与上次见面大为不同。
双眼精光闪烁，气如长龙通透全身，每一次呼吸，胸腔起伏很大，气息冗长深沉。
嗯？
他愣了一下，看起来这小张通过上次与他的交手，受益匪浅，境界精进了不少。
“戴老呢？”他摇摇头，没有再去多想。
“戴老已经在等您了，请宗师跟我来。”
张德生微微一摆手，带着王辰走了进去。
刚走进客厅，就见戴老正伏在书案上，手握毛笔，凝目聚神，笔尖悬在半空，久久没有下笔。
“戴老……”
小张刚要说话，王辰冲他摆摆手，默默的走到戴老身边。
此时，戴老笔尖落于纸上，笔势如虹，如同长蛇一般蜿蜒不停，或挑或撇，或勾或点，铁画银钩，四个大字几乎一气呵成。
家国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