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米雪摇头,“没有耍花样,谁耍花样了?你要做什么我不会管的,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在我心里你可是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的。”
墨景凉问完了问题后,淡淡开口:“我累了,你出去吧。”
窦米雪撒娇:“景凉,我也还没吃午饭,我们一起吃吧。”
墨景凉面无表情:“不用了。”
窦米雪叹息,“啊呀呀,你别这么冷嘛。”
墨景凉:“突然没胃口了。”
窦米雪立马妥协,“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起吃了,你自己多吃点。”
她转身的瞬间,眼眶微微红了,顿下脚步,郑重道:“墨景凉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希望你能早点治愈,哪怕我好不了,我也希望你能好!”
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
甲板上。
傅成河抽着雪茄,吐出青白色的烟雾,问道:“墨景凉那小子被病毒感染成那样子,还能继续工作吗?”
穿着黑色风衣的窦天瑞衣角被海风撩起,他微微眯起眼眸,唇角冷冷勾了勾,“去岛上工作这件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我没有勉强过他。”
傅成河冷笑:“这小子还真是逞能的很,希望他不会让我们
失望。”
窦天瑞专眸看着他,关心道:“你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傅成河将手中还剩的半根雪茄直接扔进海里,沉声道:“处理好了,离婚了,我让那个贱人净身出户了,两个人孩子的抚养权归我,我出来之前已经找了可靠的人负责照顾孩子们了。”
窦天瑞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叹了一声:“这些年你跟着我东奔西走的,对孩子们的陪伴是少之又少,对家庭对孩子们都有所亏欠。等‘天眼’项目成功后,我就不让你继续跟着我了,应该让你回去过过安宁日子了。”
傅成河看着不远处波浪滚滚的海面,淡道:“其实这多年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眼下最重要的是‘天眼’项目,等项目完成再看情况吧。”
窦天瑞又道:“行吧,到时候你自己决定,有空多抽时间回去看看孩子。”
傅成河点头:“嗯,我会的。”
墨景凉所在的房间后窗刚好对着船甲板。
坐在轮椅上的他,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薄唇微微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岛上。
窦天瑞和傅成河俩人将墨景凉和窦米雪安全送到岛上后,留下几名
穿着隔离防护服的佣人和医生,便带着其他下属返回了。
留下来的佣人们将机器设备之类的都搬到了机房,安置好收拾好。
墨景凉准备进去工作之时。
窦米雪拦下了他,笑道:“景凉,你刚到岛上别急着工作,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工作吧,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墨景凉淡淡开口,嗓音薄凉:“我不累,不需要休息。”
窦米雪眼眸中满是诚挚的关心,“不行,你这么拼命工作我是会心疼的。”
墨景凉面无表情地按动轮椅按钮去机房,不打算再跟她废话了。
窦米雪也按动轮椅按钮,跟了上去:“景凉,你别这么酷嘛,你理我一下啊。我是真的很心疼你,苏妙妙对你都是虚情假意,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的。”
提到苏妙妙,墨景凉头部再次有疼痛袭来,他峻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苍白,伸手按住太阳穴。
窦米雪紧张地叫道:“怎么了?景凉?你这是又头痛了吗?”
墨景凉摇晃了下脑袋,强压下头部的胀痛,冰冷的声线划入到空气中:“你不烦我,我就不会头痛。”
窦米雪不敢再上前了,小脸上一片担忧:“好…
…我不烦你了……我保证不烦你了,你去工作吧,我也不跟着你了。”
墨景凉眸底一片沉然,进了机房。
窦米雪看着他的背影,眉宇间的紧张慢慢地变成了疑惑。
其实,之前景凉问她怎么不头痛时,她撒谎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烧嗜睡无力,却唯独不曾头痛过。
为什么景凉会头痛,她却不会呢?
她明亮的眸子闪烁了下,回房给父亲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窦天瑞慈爱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雪儿,怎么了这是?这么快又想爹地了?是不是在岛上不太适应?还是那几个佣人照顾的不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跟爹地说,爹地立刻换掉那几个佣人。”
窦米雪深呼吸,有些犹豫道:“没……我是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窦天瑞笑道:“嗯,问吧。”
窦米雪叹息:“爹地……”
窦天瑞急道:“怎么了这是?怎么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
窦米雪压低声音,急切又紧张地道:“爹地,我想问你,为什么景凉一直会头痛?而我却不会,这是为什么?”
窦天瑞怔了三秒后,回道:“景凉一直会头痛?我之前怎么
没听你提起过?”
窦米雪:“最近这两天景凉的头痛发作的很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爹地就不太清楚了,是不是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