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话，可低头的瞬间，却发现战司寒睁开了眼睛，还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这让小护士吓了一跳，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战司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护士，张口，声音沙哑地问：“你刚刚说的那个人，她真的辞职了吗？”
“啊？哦，当然都是真的，这个消息，已经在医院里传开了。”
“所以说，她很可能已经离开A市了？”
“应该是吧，辞职得那么匆忙，肯定是因为走得着急。”
听过这话，战司寒没有再吱声。
昨天醒来的时候，战司寒就看到蒋宁一，蒋宁一的态度也很温和。这让战司寒有了错觉，以为他们之间，未曾有过矛盾。
但错觉就是错觉，实际上，不管是蒋宁一，还是她的家人，都不会接受他的。那些沉重的过去，就像山一样，阻隔在二人之间。
想到这些，战司寒觉得胸口一阵闷疼，头部也很晕，整个身体，也好像飘起来了一样。
小护士发现监控器上的数值有了变化，就对旁边的前辈说：“病人的数值好像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