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会自己走,你放开我啊!”
战司寒都没给安娜一个“可是”的机会,就揪住她的衣领走出去,同时房门被关上,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战寒京坐在床上,无力地叹了一声。
……
从疗养院离开,盛厉爵就回了家。
见时秋秋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便附身过去,要亲一下。
可还没等盛厉爵碰到时秋秋,时秋秋就捂着鼻子后退,并皱眉问:“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道?”
有吗?
仔细闻了闻袖口,好像是有一点香水味。
盛厉爵忍不住赞道:“老婆你鼻子好厉害啊。”
时秋秋依旧捂着鼻子,并质问道:“别转移话题,我记得你身边的女性员工,都不允许用香水的,那这香水味是从哪里来的?”
“哎,说起这个,那就这就要怪战司寒了。疗养院里的护士,竟然还用香水,你说离谱不离谱。”
听了这话,时秋秋也不捂鼻子了,忙问:“你去找战司寒了?”
“嗯,既然一直都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直接找他好了。”
时秋秋一听就急了,皱眉埋怨道:“哎呀,你这样做会把安娜兜进去的!”
“放心,我
是去质问他,为何要派人跟踪你,没聊安娜的事。不过就算我没聊,以战司寒的本事也知道安娜在做什么。这种事瞒不住,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倒是有理。
时秋秋沉吟片刻,又问:“那战司寒怎么解释的?”
“就说,不想你和安娜走得太近,也不想让你破坏他的计划。这回答很扯,非常没有诚意。”
时秋秋也这样觉得,便说:“看来你是白走一趟。”
“谁说的,最起码我就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内幕。”
盛厉爵的话又吊起时秋秋的胃口,她直直盯着盛厉爵,问:“什么内幕啊?”
“这个内幕吧,就是……就是什么来着?”
见盛厉爵在故弄玄虚,时秋秋一把就揪住他的手臂,再一拧,凶巴巴地恐吓:“不许卖关子,快点说!”
“好好好,我说,老婆你松手啊好痛!”
时秋秋哼了声,松开手指。
而盛厉爵哀哀怨怨地揉着手臂,哼唧道:“人家就是想要你的一个吻而已,你怎么这么凶残?”
“还不快说!”
盛厉爵好不开心,但是也不敢违背老婆大人的意思,只好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战司寒和他父亲关系
紧张,而且战司寒的父亲,与他的妻子之间发生了点问题。”
时秋秋手指摸着下巴,嘀咕道:“你这描述,怎么怪怪的。”
“不奇怪啊,战司寒母亲早逝,他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但是不怎么被家族接受,尤其是不被战司寒接受。嗯,反正家庭关系很复杂就是了。”
“你下手可够快的,这就调查清楚了?”
“他想对我的女人不利,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盛厉爵搜集信息的速度是很快,可是时秋秋摊着手掌,问道:“但就算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自然是有用的,安娜在找人,你猜,她找的人会不会就是战司寒的继母?”
盛厉爵的猜测很大胆。
时秋秋想了想,却摇着头,说:“如果安娜真的在找她,说明这个人对安娜很重要。可是我在和安娜聊天的时候,也没听她提起过啊。”
“正是如此,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时秋秋不解地看向盛厉爵,感觉自己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了。
看她这迷糊的样子,盛厉爵就觉得好可爱。
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下,才替时秋秋答疑解惑:“安娜是个小话痨,与你聊天的
时候,天南海北,甚至连战寒京的病情都会和你唠叨。那为什么战寒京的妻子,却都不提呢?”
“也许,是关系不好呗。”
“关系不好,也可以吐槽,英姿就是例子。”
盛厉爵的话,让时秋秋沉默了。
而后,盛厉爵给出一番总结:“所以,安娜是不想让我知道那个人的存在,才不提起来的。而且,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敢肯定,安娜想保护她。而那个人,生活得也许并不如意。”
听了盛厉爵的话,时秋秋便想到安娜一次次的无可奈何,和欲言又止。
这些都让时秋秋觉得,盛厉爵的说法应该是对的。
而一旦接受这个事实,时秋秋就觉得安娜一个人承受了太多,她想帮帮安娜。
可是该怎么帮,时秋秋没有什么头绪,只能转头问着身边的男人:“接下来,我们需要怎么做?”
“帮安娜找到那个人,气死战司寒!”
时秋秋很认真地等待盛厉爵的答案,没想到这家伙却说出如此儿戏的话,这让时秋秋皱起眉,不满地说:“厉爵,不要胡闹!”
盛厉爵可没有胡闹,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认真的,战司寒不是
想把事情压下来吗,那我们就偏偏要把事情抖出来。他方寸大乱,我们就有机会找到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