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能听出何雨水的弦外之音,只是当她单纯。
主要是不相信,毕竟要论大院儿里,女同志间的段位高低。
她秦淮茹说第二,自问没人敢说第一。
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对人有意思还得写日记里,秦淮茹打心眼儿里瞧不上。
所以对方阴阳怪气,自然而然被她当做真傻。
只是这话多多少少,还是让她有点发臊。
毕竟心虚。
最后只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尴尬解释一番,拿出她家钥匙,物归原主。
也再没有留她的心思。
何雨水不动声色,接下钥匙道了声谢,低着头回家。
没多久,她把东西放好,又从屋里出来,转身进了聋老太太那间。
“老太太,您这.....”
方一进去,何雨水就大吃一惊。
聋老太太靠着床头,银丝凌乱,面带愁容,整个人都垮了。
“是雨水啊。”
看到来人,她强撑着坐起来。
努力几次,行动都很吃力。
何雨水急忙过去搀扶着,一握她手,冰凉的可怕。
她心中困惑,怎么也没想到,老太太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前些日子去学校前,人还是精神抖擞。
现在回来,已经是行之将木,快油尽灯枯了。
“老太太,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因为傻哥他......”
何雨水有些动容,抿了抿嘴,急忙开口发问。
老太太见她打学校回来,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一说起这事儿,聋老太太十分苦涩的摇着头。
“杨家小子找你去了吧?”
她沉默半晌,突然泪水滑落,兀自叹气,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疼。
“别问了,都是报应,都是报应啊.....”
听了这话,何雨水心情沉重。
上次杨利民去找她,毕竟只是简单说了两句。
她现在匆忙回家,就是想知道个详细。
结果秦淮茹和老太太都不肯说,还说什么报应?
什么报应?
唉!
何雨水无奈叹气,心里真是发愁的不行。
可不管她再怎么问,老太太都不再多说了。
她只能好言宽慰,最后几经辗转,才从一大妈那里得知了实情。
“一大妈,这么说是我哥有错在先?”
中院易家,何雨水和一大妈相对而坐,心情很是
。不好。
“唉!我这傻哥也真是的,他好端端的,出来搅杨哥的局干什么呢。”
何雨水愁的直拍手。
“这不是存心让人家的工作做不下去吗?”
连她都能看懂的事情,一大妈怎么会不知道。
但毕竟傻柱是亲的,不免要为他辩驳几句。
“雨水,你哥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
“要我说啊,柱子是有不对,可小杨,这,他也不能太上纲上线了不是。”
“唉,你说都是一个院的,现在直接给人抓进去了。”
“这往后可让柱子怎么活!”
一大妈偏袒傻哥情有可原,但也不能这样说。
何雨水心知肚明,这件事已经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人进去了,把她爸还给扯了进来。
该怎么办?
“我早说他那性子,早晚会害了自己!”
何雨水眼眶发红,气的直跺脚。
正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想早点脱离傻柱,脱离大院儿。
自己出去单飞去。
可毕竟是做妹妹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看着不管。
她只能等杨利民回来,再看能不能找对方通融通融。
于是下午放工,何雨水一早就去了杨家,陪着利民他奶聊天说地,倒也没有谈论傻柱的事情。
等到杨利民下工回来,见到她,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走,进屋说。”
和奶奶打了个照面,杨利民就领着何雨水进了自己屋。
他不等对方说话,就先开口彻底堵死了她的路子。
“如果是为了傻柱来的,听哥一句劝,别浪费口水,回去吧,啊?”
“要是其他事情,我倒是乐意陪你聊聊。”
杨利民坐在书案前,要把今天的工作做一个汇总。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凉了半截。
可再怎么样,她还是想试试。
“杨哥,真没办法了吗?”
杨利民摇摇头,又转过去看着她。
“雨水,你这么聪明一丫头,有些事情,比这院儿里的人看得透彻。”
“你哥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过几天自见分晓,到时候你如果还有话说,再过来吧。”
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等保城那边拿了人,傻柱是死是活,就能够盖棺定论。
绝对没有翻盘的可能。
与其在这里浪费口水,不如等等再
。看。
反正何雨水不考大学,也就是耽搁几天的时间而已。
“雨水,别让我难堪,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