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同志的爹何大清,好些年前一声不吭的就从院儿里跑了。”
“虽说不少人在传,他爹是被老寡妇勾了魂,可这种事,谁知道呢?”
“那么我们换一种想法,何大清会不会是敌特,害怕自己被发现,所以急匆匆的跑了?”
杨利民话语不乱,逻辑清晰,说得大家都频频点头,细思极恐。
这种事情就怕人往那方面想,毕竟要说傻柱他爹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有人敢保证。
不管有的没的,只要沾上了边,就准没有他好果子吃。
“我是实在不相信,有人会为了一个老寡妇,抛弃自己儿女,你们会吗?”
杨利民看向前面,大家都说不会,不管怎么样,生就要养。
哪怕是秦淮茹,她再怎么困难,再怎么无耻,都没有想过抛弃孩子。
这时候,难免鄙夷何大清。
“没想到傻柱他爹这么混账?”
“嗨,何大清也是咱院儿里有名的浑人,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傻柱和他一个德性!”
贾张氏撇嘴说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心里感激儿媳妇当时把她拉住了。
不然现在,遭殃的就是自己!
而且何大清的事情确实有些蹊跷,当年大家都当笑话传。
现在杨利民旧事重提,不少人都多多少少的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傻柱听了这话,终于是忍不住了。
虽然他早就对何大清断了感情,但那毕竟是他爹!
“你!”
他指着杨利民,气急败坏,就要咆哮出声。
杨利民比他更快一步,不紧不慢的说着。
“何雨柱同志,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我作为一名街道办干事,对你和你父亲的反常举动提出合理质疑,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为了社会的安定考虑!”
“如果你们父子真是敌特,谁来保障我们的安全!”
相比于怒气冲冲,身负疑点的傻柱。
杨利民可谓是在客观角度陈诉事实,平静、淡定,也没冤枉谁。
傻柱破坏集体团结,公认唱反调是真。
他爹出走难以解释清楚,也是真。
这就是敌特最爱干的事情,他想洗都找不到洗白的地儿。
“小杨,柱子他爹确实是跟着老寡妇走的,这事儿做不得假!”
“何大清不可能是敌特,柱子也不可能的,根本没有的事儿!”
见事情闹得这种地步,易中海急忙站出身来,为傻柱解围。
现在傻柱陷入被动,最好是老老实实的,什么事儿也别犯。
冲动,只会害了他自己!
“老刘,你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易中海愁苦的不行,说话的时候,近乎是哀求的语气。
他们三位大爷再怎么样,有些时候还是挺团结的。
可为什么偏偏在这种关头,一个个的都沉默了!
柱子要是出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心里发慌,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贾东旭是他徒弟,老伴儿是个不能生的,易中海无儿无女,就想让徒弟往后给他养老。
结果.....
没了徒弟,他又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
四合院战神虽然容易冲动,在他心里,好歹是个实诚人,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于是各方面都维护,帮助着他。
求的不还是一个养老问题吗!
可没想到,他居然惦记上了秦淮茹!
这事儿易中海看出来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还在想。
要是秦淮茹也有这意向,自己大不了撮合撮合,一起给他和老伴儿养老。
为了这个,傻柱的事,他就必须要站出来作保!
二位大爷却并不卖他的面子,这种牵扯到敌特的,谁敢乱说话。
万一是真的,那就是厕所点灯,找屎啊!
“一大爷,您说的这么有板有眼的,莫非何大清的事儿,您亲眼见过?”
杨利民不上他的套,什么真不真假不假,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能记得。
易中海张了张嘴,又想说是,又想说不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杨利民又问。
“带走何大清的老寡妇姓甚名谁,祖上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把何大清拐走?”
“狠心丢下自己儿女,一句解释也没有,说一声这很难吗?”
“往前还会寄点生活费回来,说是亏欠,又有谁知道?”
“一大爷,您要拿不出证据来,我奉劝您别说话!”
他问,易中海却一个字都答不上来,头都麻了。
这些狗屁捯饬,那都是人家的事情,他知道个屁!
傻柱在旁边听着,已经是怒不可遏。
“杨利民!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丫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拿何大清,拿一大爷说什么事儿!”
“何大清我虽说不认他做爹,往年至少还带雨水去找过他,他是不是敌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