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云林”老者喊了一句。
“弟子在!”两人齐声应道。
“从此,归雁峰前山门庭就由你二人共同掌教,你二人务必带领弟子潜心修炼,假以时日拜为入室弟子!”
“弟子遵命!”
“云霞!”
云霞应声拜倒。
“从此之后,你务必刻苦修行,我七子不会再过问前山之事,你定当尽职于掌门之位,带领众弟子苦修剑术,他日必将光大我归雁峰!”
“弟子谨遵师叔祖之命,不敢有为!”
众弟子都明白,七位师叔祖皆是有意将云霞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让这云霞、云林二人暂时共同代掌门庭,一是给云林留个面子,二则是不希望前山这些俗家弟子山出现党争。想到这里,在场的众弟子无不像二人投去羡慕的眼光,要知道,能进入后山,成为七位师叔祖之一的嫡传弟子,是所有弟子努力的目标!
这期间,萧何与癫魔二人一直在岩石后头看着,萧何问道,“前辈,那七人不是掌门么?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再选掌门呢?”
癫魔说,“这是归雁峰的规矩,那七子都有过千岁的年纪,修为极深,但是任何一派的道法都不可以轻易掌握,因此对徒弟的挑选十分严格,这前山众弟子的选拔掌门,其实也是归雁峰除锈的一种方式,其实本质一为凝聚前山弟子道心不散,二也为立下标杆,让众弟子追赶,何况这么多弟子,总不能让七个师叔祖级别的人物亲自管理吧!”
“原来如此”萧何若有所思的说道。
“其实这也不奇怪,”癫魔接着说,“天下各门各派的管理弟子的人员,几乎都是不足千岁的修仙壮年,而事实上,在那山门之中,定然隐居着几个活了几千岁的老东西,哪门哪派都有高人嘛!尤其是这归雁峰,近百年常有传言,说是归雁峰其实一直在隐藏实力,前山众弟子皆是平庸之辈,实为掩人耳目,在其后山别有洞天,只是,到底是怎样的秘密,我也未曾去探究过。”
“原来如此!”萧何笑着说。
“谁在上面说话!”天机子袍袖一甩,将浮尘向萧何二人挥了一下,大岩石便轰的一声碎了。再看这萧何与癫魔二人,此时已不慌不忙飞至练武场的中央,躲开了刚才的一击。
“大黑驴,你今年也有两千多岁了吧,怎么还这般沉不住气,如何修行?”癫魔说道。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个专门偷鸡摸狗的跳梁小丑啊!”天机子愤愤的说道,“你已一把年纪,怎么还是满嘴臭气,出言不逊”。
“老夫就是喜欢叫你大黑驴,你能怎样?你看你看,自称是修行之人,如此记仇,尽会提些陈年旧事,老子不过是少年得志之时偷了你几颗丹药而已,只是你们前山的炼丹房,有什么稀罕!见面便翻旧账,心眼小得不如那光腚的娃娃!”癫魔笑着说。
“今日你来,又是作甚?”天机子铁青着脸,高声问道。
癫魔还没说话,只见几个小道士狼狈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师叔祖,不,不好啦!”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有事便说!”
“我,我们的仙丹被,被这二人盗了!”,几人跪倒在地,怯怯的说道。
“什么!”天机子一听这话,鼻子都快气歪了,此时只恨自己仗着归雁峰断尘涯的天险疏于防范,今日比武大会,全教弟子聚于练武场,一时对炼丹洞松了看守,懊恼不已。“癫魔,你欺人太甚,难道是看我流光福地排在七十二福地之末,就好欺负么!今日不交出丹药,休想离开!”天机子愤怒喊道。
“罚你四人面壁十年,速速去罢!”七人之首的天通子起身说道。这四人闻声,连连称是,便赶紧离开了,想来也是心中侥幸,以为自己犯下这杀头之罪,如今只是面壁,还不快跑?
放下这四人不提,再说练武场,那四人退去之后,天机子继续喝到“布天罡归雁阵!”
两旁弟子也不等萧、癫二人作出反应,便速速起身布阵,由练武场两旁起身飞行,围场而转,刚刚得胜的云霞以及师叔祖辈的七位老人分别从东、南、西、北、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八个方向,以四角向中心切入,在加上周围的弟子,一时间,箫癫二人便被为了个水泄不通,看这归雁峰的众人此时真有如雁群般遮天蔽日,练武场上人影潇潇,一时暗淡无光。
萧何大喊,“归雁丹是晚辈吃的,请贵派找我一人麻烦便是,放了癫魔前辈去罢!”
“臭小子倒是蛮讲义气,不过这天罡归雁阵又不是什么高深的阵法,我又如何破不得”癫魔狂笑着说道。
两旁弟子也不理会二人说些什么,齐齐出剑向二人攻去,尤其是这云林,闻听丹药被吃,甚至比云霞还要升起,怒从心头起,祭出宝剑雷光烁烁,直攻萧何,癫魔见状,一边祭出结界将萧何罩住,一边应对着众人。
癫魔转身飞起,接着一声大喊,随着喊声,两脚猛地踩到到地上,练武场一时飞沙走石,破碎的石块向四处散去,接着,癫魔大喊“臭小子看好了,我教你这第一招,你别看死招,注意领会精神!”,说罢,不作停顿,脚下踏出蛟龙脚法于空中游走于众弟子之间,身影之快,有如狡兔跃于山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