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黝黑黝黑的管道,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这会通到哪里?出口吗又或者是别的坑洞?真是太累了,实在是不想动了。外面是不是天已经黑了?会不会早已经过了一天了?如果到下月还没有出去,路飞他们会来找我吗?知道我的处境会来救我吗?不过我这样还能坚持半个月吗?
我竟然可以在管道旁边睡着了,醒过来眼前还是黑黑的一片,这种身处黑暗的日子好挑战人的内心啊!有幽闭恐惧症的估计这会早就已经疯过去了。
“啊~~~”
这管道似乎很深的样子,做足了心里工作,才挪动屁股坐在管道旁边。
“这里面会是什么?啊~不要去想了,越想越害怕,但又不能一直在这里,只好拼了!最坏的结局不过就是一个死字。”
神啊!虽然我偶尔也说过很多大话,但在我内心深处还是想要活着的,希望我这一下子可以平安无事,保佑我!
闭眼坐滑梯的感觉,恐怖又刺激,这一屁股感觉离地面更加的遥远了,我要爬到猴年才能爬出去?我就应该拼着毅力和耐心,从第一个管道爬回去的。不过我估计在管道里面会生不如死吧!
光?什么操作?我看见了一点点的微光,怎么回事?随着越来越近,发光的地方好似一个向上的洞口,但以我现在的速度肯定会错过的,我得想办法让身体停下来。
向下的冲力,贸然打破平衡的话,想必对身体的冲击肯定会很大,但是错过了,管道尽头不一定等待我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出口那么我离地面的距离到死我可能也爬不上去吧,还不如赌一把,即使错了还有回旋的余地。
时间不允许我多做想法,直得鼓足勇气,奋力地伸出双手死死的向上钩住那块向上的洞口。刺啦声和惨叫声同时想起,这可比想象中的疼多了,双手的韧带如断了一般,肩膀和脱臼一般,但好在我没有因为疼痛放手,可能身体机能都在本能想要逃生。
这种吊着实在难受,只得慢慢的用脚往上拱,一步步的挪着身子向上,向上的石壁并不是光滑的,而是那种凹凸不平的,有了能借力的地方省去不少力气,只需慢慢的向上爬就可以了。
这种庞大的工程量,为什么这里是凹凸不平的?而且那微弱的壁灯,显然自己的行动轨迹早已被算计好了,前面将要到的地方估计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好气,好想跳下去跟着管道滑,但理智告诉我不能,我还要向上爬,爬出去回到地面,还要跟朋友们一起上学。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我全身上下都是动力!
此时此刻早已忘记有疲惫这一想法,唯一支撑着我的信念就是出去。靠着唯一的这点信念爬了很久,久到足以匹敌一个世纪。漫长无助但又无法放弃,心酸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好不容易可以改写命运却给我匹配了这么一个变态老爹。
“嗯?空了?”
上面竟然到顶了,我竟然爬了出来,只是这感觉不像是地面,但又大的出奇,是真的很大,每段路都有壁灯,久违的光明让人真的感觉亲切,我看了眼两边,一种被戏虐的感觉冒了出来。
这里竟然是古堡的二楼走廊?只不过~只不过我现在是在墙里面,质感的石壁后面竟然是个囚牢,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那我要怎么可以出去呢?想必我大声叫的话也没有人会听的见吧!
往前走,突出的石壁作为指引,让我走进一个房间,打开门里面又是一段长廊,只不过,这次,每个长廊的两边都有一道门,上面都写着出口。看来我又要要挨个试重出江湖了。
试了几个让我头疼的事就出现了,门太多了,出来进去的我竟然忘记试了几个,还有哪个没试了!
这让我焦急万分,眼看出口就在眼前结果只能被自己的蠢困在这里。我看上身上空无一物,简直惨的不能再惨了,裙子都快成布条了。
“布条?布~跳~对呀,我怎么没早点想到,我可以把衣服撕成条在各个门上做记号啊!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办法就心情大好,我的乐观精神可能是被路飞给感染了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一条一条的撕裙子的边边角角。这种高效的方法,很快就排除了一大半。长长的雪纺连衣裙硬是被我撕成了露脐装和超短裙,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吱呀门开,可迎接的并不是太阳,而是脚下一空顺着管道横着就滑了出去,这次更惨,期间头部不知道撞了什么,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知道上当的我,现在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过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向他求饶的,休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屈服。
昏厥中我做了一个无比奇怪的梦,梦中的我回到了原来的时空,不过是以灵体的方式,我看着那个曾经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猩红色的眼神中不在有往日的迷茫和恐惧,更多的是无限的不羁与傲慢,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是我前半生从未有过的姿态。
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我犹如待宰的羔羊。而我只是坐在高台上冷漠的看着这群人,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背后血墨色的翅膀让我看上去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一样。
这种强大的气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