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抿了抿唇,起身朝着男人走了过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祁荣,祁荣瞧着沈若初,眉一锁,脸色沉了不少:“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事情太多了,也太忙碌了。”沈若初眼底带着笑意,跟祁荣说道。
祁荣看向沈若初,脸色更沉了,好个没良心的女人,事情太多,太忙碌了,用这话来敷衍他,说不过去吧。
再怎么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是有的,大约是沈若初不想见他,如果不是给池扬送东西,他也不知道,沈若初回来了。
“你这样的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祁荣毫不客气的对着沈若初说道,沈若初脸色微微一囧,看向祁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祁荣说的对了,她是故意的,她欠了祁荣的情分,还不上的,她虽然救了萌宝几回,可是结婚的时候,祁荣送了十几车的嫁妆,昭然若揭,她想着不给对方希望,就是对彼此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她还是错了,越是这样,祁荣越是不高兴,反而显得矫情了。
祁荣瞧着沈若初不说话,便心软了起来,对他来说,沈若初是一辈子的白月光,谁都代替不了
,他祁荣这辈子没为一个女人这么付出过,沈若初是第一个。
叹了口气,祁荣瞧着屋里头一堆的东西,对着沈若初问道:“这就打算回去了吗?”
“对,晋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我不能在迷城多待。”沈若初也没瞒着,跟祁荣如实说道。
祁荣点了点头,看向沈若初,伸手摸了摸沈若初的头发:“我知道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过来看看你和衍儿。”
如今沈若初和厉行,是谁也拆不散了,更何况,沈若初还有衍儿了,他就没想过,就是心里不甘心,忍了忍不来,最后还是来了。
只是看看沈若初,知道沈若初过的很好,他就很知足了。
沈若初看向祁荣,避开祁荣的手,对着叶然吩咐着:“叶然,给祁老板倒茶。”
“是,小姐。”叶然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祁荣走到一旁的沙发前坐了下来,对着沈若初问道:“你在晋京过的还好吗?厉行呢,有什么难处没有?如果有的话,我看看能不能找上人帮忙。”
“不用了,我们都挺好的,你不必挂念着,萌宝呢?今日怎么不见他过来?”沈若初对着祁荣问
道,还是很想念萌宝的。
只是没有机会多见,而且为了避嫌,她也不能去,既祁荣来了,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祁荣看向沈若初,对着沈若初说道:“他去读书了,上的是全寄宿的学校,今日来不了了,他常常念叨你,一直想你。”
“有机会,送他去晋京,放在我那里住上一阵子。”沈若初笑着跟祁荣说道,一切的话,像是老朋友一样,疏远而客气。
本来这对祁荣,对沈若初来说,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不得不说,沈若初是个聪明的女人,做的很好,没有什么可说的。
可偏偏祁荣就有种莫名的窒息感,觉得空气都是在窒息,难受的不行,心口莫名的泛疼,也不知道为什么。
深吸一口气,祁荣喝了口茶,调整好思绪,跟沈若初聊了一会儿,这才对着沈若初说道:“我看你这个也准备走了,我生意上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就不多待了,你忙吧。”
“我是打算今天就走,所以不留你吃午饭了,等去了晋京,我和厉行再招待你。”沈若初对着祁荣说道。
她没打算在督军府吃中午饭,打算早点出发,这也是祁荣
赶得巧,来的晚点,她们都已经出发了。
祁荣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很多话卡在喉咙口,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难受的紧,祁荣摆了摆手,就这么离开了。
沈若初看着祁荣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叶然瞧着沈若初,忍不住对着沈若初说道:“小姐,祁董事长对您真是用情至深。”
祁董事长的爱,永远都是温温暖暖的,不纠缠,不压抑,就这么淡淡的,没有给小姐造成过任何的困扰,却在小姐需要的时候,能够及时伸手。
算是个痴情至极的人,可是感情这种东西,都是自私自利的,小姐不喜欢了,也没办法,如果世上任何一份儿感情都能如了意,那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痛苦了,自古情深不寿。
沈若初收了目光,没有回复叶然的话,她主动是要辜负祁荣,说的再多,也没有意思。
祁荣出了督军府,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督军府,便准备离开了,阿木瞧着祁荣,忍不住对着祁荣说道:“爷,您怎么不跟沈小姐说,您打算去国外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今日是来道别的,爷爱惨了沈小姐,却从来不去争取,那日,沈小
姐风光大嫁,嫁妆铺了几十里路,爷也去了,足足准备了十几车的东西,他们都以为爷去抢婚的。
也打算跟少帅对抗到底,谁知道,爷是来送嫁妆的,回去之后,就难受的不行,沈小姐怕是爷这辈子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