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一句,我不会乱来,多容易的事情,非得扯上饥不择食,四个字,不就是在嘲讽她长得不好看吗?
被人无数次夸长得漂亮,突然有个人说你长得丑,什么感觉,巴不得撕了对方。
宫芝瑜就是这种感觉,巴不得给厉琛一脚,可是为了保命,她只能认了,就算是厉琛再怎么骂她,她也得忍下来。
不能跟厉琛计较,深吸一口气,宫芝瑜告诉自己,好女不跟男斗,自己要佛系,佛系!
厉琛瞧着宫芝瑜被咬的地方,直接脱了宫芝瑜的高跟鞋和冰袜,上面是两个牙印,不太深,但是看得清楚。
蹙了蹙眉,厉琛直接低头,将上面的血给吸了出来,吐在地上。
宫芝瑜瞪大眼睛,看着厉琛:“喂,你不要命了?我这是被蛇咬的,万一你中毒了怎么办?你是不是不怕死了?”
这蛇毒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万一真的是毒蛇,这男人,肯定没命了,刚刚还是一副不想管他死活的样子,现在,居然会帮她把毒都给吸出来。
她觉得眼前的人,真是太让人摸不透了。
厉琛也没抬头,直接把冰袜和递给宫芝瑜:“自己穿上,再那么多废话
,我就把蛇抓过来,再咬你一口。”
咋咋呼呼的,真是烦人,还是沈若初的性子好,跟她说话,总觉得很舒坦,像是早上九点的阳光一样。
不像眼前的女人,除了咋呼,没别的,你救她,她也咋呼,你不管她,她也咋呼。
宫芝瑜差点儿没被厉琛给气死了,拿着手里的冰袜,勉强穿上了,又勉强穿上鞋子,这种人,怎么可以这么毒舌,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
等宫芝瑜穿好鞋袜,起身的时候,厉琛已经不见人影了,让宫芝瑜郁闷的不行。
丫鬟这才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小姐,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刚刚小姐让他们别跟着,一转眼就不见人,要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别想活了。
宫芝瑜看了眼前的丫鬟一眼:“我没事儿,有事儿的话,等你过来,早就死了,扶我回去吧。”
说话的时候,宫芝瑜朝着丫鬟伸了手,其实也没有大事儿,就是咬了一口,有点儿疼而已,宫芝瑜转身的时候,看着地上那一口血,说不上什么感觉,对那道穿着军装的身影,更加的好奇了。
那男人吧,除了毒舌,
人长得还是挺好看的,比她见过的男人都好看。
想到这儿,宫芝瑜不由勾了勾嘴角,跟着丫鬟一起离开了。
回了自己的洋楼,大家住的都是余家专门为客人提供的洋楼,单门独院的,按照身份来分的。
厉琛一下午都不见人影,厉行去找的时候,景容说厉琛睡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厉行就离开了,回去陪着沈若初睡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沈若初睁开眼的时候,刚要起身,被厉行给捞进怀里头,头埋在沈若初的颈项:“别动,再睡会儿。”
着急起来干嘛呢?
这些日子,天天的,因为军政府的事情,忙来忙去的,没有好好休息过,难得跟着沈若初一起,睡个舒坦觉,真的不想起来了。
沈若初被厉行给逗笑,抬手推了推厉行:“我是个孕妇,容易困就算了,你堂堂少帅,来了余家岛上,不跟着大家去喝酒,赖在床上不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儿?”
中午的时候,陈岘玉就让人来喊厉行喝酒了,被厉行给拒绝了,陈岘玉气急败坏骂着厉行没出息,就知道缩在女人的怀里头。
厉行让人把原话告诉陆以宛了,陆以宛骂了陈岘玉
。
“不想起,再躺一会儿。”厉行呢喃的声音,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吐在沈若初的脖颈里头,沈若初真的就不动了。
这份儿安逸不容易,厉琛珍惜,她更珍惜。
每次来余家岛上,都是这种感觉,所以离开的时候,就变得特别不舍得了。
沈若初伸手搂着厉行问道:“这次余崇君大婚,J城会派谁过来?”
这是必须要关心的,将来厉行独立门户,也得跟J城那边搞好关系,余崇君是直属J城管辖的,不受军政府的控制。
所以余崇君大婚,J城那边,肯定是会派人过来的。
“晋京那边,应该是会让大佐安排人过来吧。”厉行轻声说着。
沈若初跟别人不一样的,她是女人,但是不管关系大兴百货上新什么衣裳,霓裳订制,来了哪位知名的裁缝。
她也关心这些大事儿的。
“大佐?宫家吗?他们好像跟余崇君是亲戚。”沈若初不由讶然的看着厉行,“我跟宫家的一位小姐,倒是熟悉的,她和我四姐一起在法国留学的,曾经去家里拜访过。”
大佐是晋京的二把手了,若是能来余崇君的婚礼,算是给足了面子,余崇君
是余家码头的大当家的,可是全国这样的码头也有几个的。
不可能事事都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