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帅不会那么做,本帅会让你死心塌地的喜欢我,跟我睡觉。”明明是暧昧调情的话,听在沈若初耳朵里,不由得发寒。
厉行的残忍,她见过了,厉行要的不只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这才是这男人可怕的地方。
车子到了一处地方停下,厉行适时松开了手,看着呆呆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哑然失笑:“怎么不下车?还想在车里跟我温存温存?”
沈若初慌乱的不行,猛然从厉行身上下来,开了车门下车,身后的车子疾驰而去。
沈若初看着面前的译书局,心中不由冷笑,她还抱着侥幸,厉行查了她,自然也是知道她在哪儿上班的。
她对他除了身份一无所知,他对她却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收起思绪,进了译书局,沈若初签了到,便见子舒坐在办公桌前,面前堆着成山的书。
“若初,你来了?”看见沈若初,子舒抬起头,露出好看的笑容,可爱的虎牙,让人心生好感。
沈若初乖巧的喊着人:“子舒姐姐早。”
“来,来,咱们看看这个,怎么译?”子舒招了沈若初过来,顺口读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沈若初看了子舒一眼,这才缓缓开口:“Liveanddietogether,staytogetherforever,holdyourhands,growoldtogether。”
徐子舒看着沈若初,眼底起了笑意:“对,对,这样翻很好。”
“其实再怎么翻译,英语是没办法表达诗中的意境,也表达不出中国文学的博大精深。”沈若初对着徐子舒说道。
那些字行里间的东西,外国人不懂,你翻出来,他也不懂,只能看到表面浅
薄的东西。
徐子舒看着沈若初,忍不住笑道:“这还不是主任,一定要让外国人了解一下中国的诗词,不过没想到你在英国长大的,对中国的文化这么看好。”
“我从小也接受了中式的教养,国是根本。”沈若初翻着书,对着徐子舒说道,自小在韩家。
韩家人就教他们学习和中式的生活,这些年,没少花钱支援军政府,韩家阿爸说了,挣外国人的钱,保护我中华大地。
对于沈若初,徐子舒觉得越来越喜欢了,两人做着翻译,忙活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随便对付几口的。
到了下午四点多,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徐子舒收了东西,对着沈若初道:“若初,时间这么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大商百货商店逛逛?”
沈若初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应道:“好。”
她是得添置一些应酬的东西,那些好的东西都留在国外了,回来也没置办什么,像昨天那种宴会的紧急情况,若不是留了些东西,还真不好应付了。
两人就这么相邀着,叫了车,去了百货商店,沈若初虽然比徐子舒年纪小一些,可是个头却和徐子舒不相上下。
徐子舒挽着沈若初的胳膊,两人就这么闲逛着,一路上徐子舒试了不少的衣裳,沈若初也买了一些简单的好搭配的配饰。
现在不是显山露水的时候,她不能买太多的东西。
就在两人逛着的时候,那边围了不少的人,有人喊道:“有人晕倒了,快,叫医院来车!”
“若初,咱们也去瞧瞧。”徐子舒向来是喜欢凑热闹,拉着沈若初往那边过去,不看还好,一看,徐子舒整个人傻眼儿了,挤进人群里头,对着晕倒的妇人喊道:“姨母,姨母!我姨母怎么晕倒了?”
身边蹲着的老妈子和副官
也是吓得不轻,对着徐子舒道:“我们也不知道,子舒小姐,咱们已经叫了医院的人,马上就来了。”
沈若初听着,才知道这妇人是军政府的太太,徐子舒的姨母,几步上前,蹲了下去,看着徐子舒怀里的夫人,脸色微微发轻,应该是突然晕厥。
“子舒,快放下她!把人都疏散开,病人需要绝对的空间。”沈若初对着徐子舒道,这种突然的晕厥,若是不紧急救助,很危险的。
徐子舒有些不解的看着沈若初,可是瞧着沈若初轻车熟路的样子,还是选择相信沈若初,让身边的副官把人都疏散开。
军政府的人,旁人自然是不敢轻易得罪的,纷纷散开了一些。
徐子舒便见沈若初上前,抬手要解姨母心口前的口子,老妈子见此,不由惊呼道:“这位小姐,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我们家太太是谁吗?”
这小姐简直是胆大包天,若不是和子舒小姐一起的,她一定让副官把她给抓起来。
“我不管她是谁,若不是做紧急救助,她等不及医生来了。”沈若初解了徐子舒姨母旗袍的两颗盘扣,又开始给徐子舒的姨母做着心脏复苏,抬手压在妇人的心口,按压了几下,又开始做着人工呼吸。
老妈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连忙对着副官喊道:“快,快,把这小姐给抓起来,不能让她对着太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