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往河边上游逃跑的余乐,在逃亡时,没有找到任何可供食用的正常食物饱腹后,却也只好选择去扒拉一些水藻、水草的根部饱腹。
虽然难以下咽,但总比他饿死强。
一直向着上游前进的余乐,这一想到自己在这方世界所处的遭遇,就不由去想在地球上的一些历史问题。
在地球上的人类文明,曾经也是出现过奴隶制度,却不知那时的人们,又是怎么推翻的奴隶制度。
想着想着余乐开始觉得口渴,就寻了河边一处喝水。
喝水时的余乐,首先做得是像动物喝水一般,先警惕的向四处张望一番,见到没有威胁后,才捧起河清水快速喝。
可这次在他喝水时,他却瞟到在水面倒映下的额头上,有半年前被重新烙印的奴隶印记。
这内心自然是一阵苍凉。
细想着自己的奴隶身份,余乐在愤怒之余,却也明白额头上的奴隶印记,单纯想要靠磨掉表皮是不成的。
而在这方世界,带上额巾、帽子蒙额之类的事物,更容易招来搜查,要是发现有疤痕的话,还会被当成奴隶抓走。
而且在被抓走后,在得知是某奴隶主的奴隶后,就会被打一顿,然后才送回原奴隶主那里,开始被原奴隶主重新烙上他的奴隶印记。
这也是逃跑了上百次的余乐,觉得最悲凉,最无奈的地方。
以前,他有很多次在逃跑途中,就是因为只磨掉额头上的奴隶烙印,但却又留有疤痕而被抓。
那时他什么也不懂,
只是在每次逃出农场很远后,觉得没人认识他,还回光明正大的顶着磨掉了奴隶印记的伤疤,行走在大道上。
可是却很快就被抓到。
在这样吃了几次亏后,他才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因由。而这次他额头上的奴隶印记,还是半年前被抓后重新烙印上去的。
此时,再让余乐看到自己额头上的奴隶印记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却是没有再想着去磨掉。
不仅只是因为磨掉表皮没用,还有他想要借此去时刻提醒自己,被奴役时的那些惨痛记忆。
这样才能让他保持着足够的斗志。
在短暂又快速的喝完了水后,余乐也没有去洗脸,就直接选择向着河岸的上游继续奔逃。
就这样,余乐一直逃了有半个月,他也从最开始逃跑时的心慌意乱,到后来的只剩下警觉。
一次在余乐逃到一处河流分叉口时,他正打算寻摸往那个方位逃时,却警觉的听到似有声响向他这边过来。
可这里很是空旷,让他来不及利用速度去跑远躲开,因此只好带着一根空心的芦苇杆,轻轻地潜入河中向旁边的水草旺盛区域潜行。
在河边有半月逃跑生涯的余乐,喜欢在浅水处摸鱼抓虾找食物的他,也渐渐开始熟悉了些水性。
而他在水边找食物时,为防止被经常到河里挑水的人看到,就自学了用空心的芦苇杆潜水透气的本事。
这也在无形中,还成功阻住了想单靠猎犬闻他气味而追踪他的队伍。而那名追拿他半个月之久,也没抓到他人的奴隶头子,最近更是总会因没没有他消息,而被愤怒的奴隶主大骂着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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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更增加了奴隶头子对余乐的憎恨。
在潜入水中后,余乐很快就潜藏到了一处水草丛生的河沿边,然后才偷偷摸摸的把空心芦苇杆伸出水面换气。
与河边水草差不多的芦苇杆,如果不仔仔细细寻找到他躲藏的位置,不然根本就发现不了。
准备好一切后,余乐就开始默默潜水等着响声快点离去。
也不知怎么,这次没像以前那般只是河边附近的村民跑来挑水的声响,而是他等了一会儿,却反而好似听到有人已经入水的声音。
这让潜在水草中躲藏的余乐,很是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是有人发现了自己,可他此时又不敢去乱动。
这要是在水里一动,如果再有人在岸边观察,那么他就真成了瓮中鳖了。
到那时,他还不是任来人揉捏。因此他没敢浮出水面去观望,而是靠着水面的透亮才隐约瞧到有人影没入水中的画面。
在水里瞧到如此情况,余乐这心里还真就开始七上八下起来,接着他就又隐约瞧到河岸边似有人影窜动,隐约着还能听到河岸边的人在那大声骂骂咧咧的找人:“那小妮子,到底往得哪个方向跑的。”
“看等我呆会抓到她后,打不死她。”
见此情形,余乐似乎明白过来,刚才潜入水的人影,并不是抓他的人,而是岸上人声所言的小妮子。
至于那小妮子为什么也躲入水中,余乐现在也根本没心思去深思,他只是希望抓她的那些人,别跑到河里找。不然一直潜藏在水中的他,怕是也会被逮住。
“那边好像有声响,我们快跑过去看看。”
正不知所措,希望那些人快点离开的余乐,又隐约听到有人在那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