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看着越滚越近的酒坛,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等这个空酒坛子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晃动的时候,叶泽伸出腿,想要将那酒坛勾到自己脚边,可奈何腿到用时方恨短,叶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的脚尖与那酒坛还是有着一点距离。
“就差一点了!”
而不管叶泽怎么挣扎,那酒坛还是稳稳停在叶泽触碰不到的地方。
气急败坏之下,叶泽索性随意发挥,使劲一蹬,却不想,居然将自己的靴子蹬飞了出去,好巧不巧,盖在了那道士的脸上。
“茅房炸了?什么味道这么臭?”
道士大惊失色,这股奇怪的味道着实吓了一跳,毕竟自己刚才在梦里大杀四方,好不威风,却突然闻到一股恶劣的味道,将他生生从梦境里拉回现实。
道士慌忙中从睡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只靴子,凑近一闻,只觉先前梦中那恶劣的味道再度袭来。
“咦,谁的鞋子乱扔。”道士嫌恶的皱着眉头,当着叶泽的面将那只臭的让人做噩梦的靴子扔出了破庙。
“喂,臭道士,你扔的那只鞋子是我的。”叶泽见状,主动开口。
既然那个道士已经醒了,叶泽也不必费尽心思想着割断绳子偷偷溜走了。
“哎呀呀呀,福生无量天尊,你可算醒了,你要知道……”道士一边合掌拜着庙里的佛像,一边念念有词,那副模样倒是虔诚的很。
“我说,你喝酒喝醉了还没醒吧,这是佛家的娘娘,才不是你们家那位牛鼻子。”
道士抬头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拜错了人,好在他脸皮厚,不太在意这些东西,只是打了个哈哈,想要将话题移开。
叶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这种人掳到这种地方来。
就在此刻,道士突然靠近叶泽,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不停的脱叶泽的衣服,边脱脸上还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喂喂喂,劫财可以,劫色你想都别想啊,我可是宁死不屈的!”叶泽被道士那怪异的举动弄得心里发毛,眼下又无计可施,所以连说话都有几分语无伦次起来。
直到叶泽浑身上下被扒个精光,只剩一条裤衩之后,道士才停止了他那痴汉一样的举动,而此时叶泽早已是欲哭无泪。
“果然和我推算的分毫不差,太好了。”道士上下打量着浑身光溜溜的叶泽,一边点头赞叹一边在自己的袖子里翻找着。
叶泽这下是真的怕了,看样子那道士凡心未死,垂涎他的美色,趁着叶泽体力不支,昏睡之际将他带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只为满足他那怪异的癖好。
叶泽越想越害怕,而当他看到道士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瓶子以后,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叶泽想要挣扎,试图寻求一线生机,却发现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吃东西,所以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道士拔出那小瓶上的木塞,将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中,微笑着靠近叶泽。
叶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撑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喊到:“我是男的!”
道士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跳,而听清内容后,脸色淡然,并没有叶泽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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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惊失色,暴跳如雷。
“这臭道士居然连男的都不放过?”
“难道是我已经帅到这种程度了吗?连男的也不放过我?”
叶泽内心自言自语,自知难逃一死,心想不如死前当一回贞洁烈男,即便咬舌自尽也不要被这臭牛鼻子老道给玷污了。
但舌到嘴边,却怎么也下不去嘴,一方面是因为叶泽生来就极为怕疼,二来则是因为……他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了喊叫声。
“来人呐,救……救命!”
叶泽好不容易等到柳暗花明,于是扯着嗓子,使出吃奶的劲,大声呼救,而那道士却不慌不忙,任由叶泽呼喊。
道士不慌不忙的走到庙门边,探着头朝外面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叶泽。
叶泽皱着眉,有些心虚的说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之前身负重伤,倒在别人家门口,连话都说不出几句,如今却生龙活虎,还能大喊大叫,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叶泽自细回想了一番,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省人事了一天一夜,而先前在镇上,自己已经连敲门都力气都没有,身上也有许多刮擦……
叶泽狐疑的看着道士,问道:“你到底是谁?”
道士狡黠的看了一眼叶泽,双手合十,手中忽的出现一根拂尘。
“本座乃西岐天澜山三青道士是也。”三青道士甩了甩拂尘,麈尾险险擦过叶泽的鼻尖。
“西岐天澜山?那是什么地方?听都没听说过,肯定是某个小山村里的神棍组合。”叶泽不屑的撇撇嘴,说道,“再说了,有哪个正经道士会绑架良家妇男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福生无量天尊。”三青道士又用拂尘甩了叶泽一脸,不过他的脸上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