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本想宰了你为民除害,但是你一死,你这儿子肯定也无法生存,算了算了,我就好人当到底吧!”
张大彪长叹一声,正在那里自言自语,而那原本还嗷嗷叫的黑豹竟然垂下了头,仿佛是在臣服他一样。
刘雨柔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因为眼前这一幕,实在叫人无法用正常思维去理解,好像张大彪说的话黑豹都能听懂,而黑豹的话,张大彪似乎也能理解。
一人一豹,就在那交流着,原先那头凶狠的小豹子此时竟像是一条看家犬一样,蹲坐在旁边看着张大彪给母亲治伤。
张大彪用重镰卡开捕兽夹,现场过于血腥,刘雨柔虽然躲的很远可依旧被吓的面色苍白。
而这时张大彪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撕了,又找了两条比较顺的树枝帮黑豹固定好了受伤的腿。
看他蹲在地上包扎,那个大大的黑脑嘴角还淌着哈喇子,刘雨柔便不禁生出一身冷汗,生怕它突然张开血盆大嘴,直接咬下去。
虽然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但是在刘雨柔心里却是度日如年。
“妥了!”张大彪低着头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站起身来,笑着拍了拍黑豹的狗头……豹头,“幸亏你今天遇到的是老子,换做别人,非得拉你回去吃肉不可,以后少呜呜渣渣的,畜生就是畜生,赶紧回深山去吧。”
这一刻,张大彪感觉自己俨然就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啊?
黑豹垂了垂头,仿佛真被他点化了一般,然后朝着小黑豹看了一眼,两头豹子转身就没入了丛林。
“这两只白眼豹啊……”张大彪摇头苦笑,然后朝着刘雨柔招招手,快步跑向了背包那里。
百年人参并不多见,张大彪两次上山就找到了两条,心里顿时就满足了。
而就在他小心翼翼挖人参的时候,刘雨柔也没闲着,正在寻找最后一味药血海棠。
山上并不平坦,枯草丛生,加上天也热,蚊虫更是随处可见。
刘雨柔弯着腰,小心翼翼在草丛之间穿梭寻找。
而这时她突然感觉脚下一软,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脸上再次失去血色。
那竟然是一条足有瓶口粗,蜷缩在地上足有四圈的蛇。
此时正吐着黑黑的舌头,那双眼睛里也闪烁起了阴冷的光,好像在说:小姐姐,你踩到我了……
因为它的身体偏黄,身上又有暗褐色的斑,与周围的枯草树木几乎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
而刘雨柔悲剧就悲剧在她的脚就踩在了蛇盘中间。
“啊……”刘雨柔尖叫一声,慌乱的把脚收了回来,与此同时蛇的尾巴竟然传来一声类似哨子的声响,张开锋利的獠牙狠狠的咬了过去。
张大彪被她的惨叫声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百年人参竟然断了一条根须,药效大大折扣。
不过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拿起重镰就冲了过去。
远远的就瞧见刘雨柔倒在了草丛里,张大彪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四下去看,只是并未发现能伤害到他们的东西。
他忙不迭的走上前得,将她扶起来,问道;“雨柔,怎么了?”
“蛇,我被咬了。”刘雨柔声音中透着一丝丝恐慌。
“咬到哪了?”张大彪紧张的问道。
被蛇咬到可不是小事,有没有毒,谁也不清楚。
“这……好像是这里。”刘雨柔羞涩的往下一指。
张大彪一愣,果然就见她牛仔裤的右腿内侧被血渗透了一小块地方。
张大彪倒吸一口凉气,心说特么那条蛇是个老流氓吧?咬哪儿不好,竟咬这种地方。
“你刚才干啥了?它……它怎么能咬到这?”张大彪好奇的问了一嘴。
刘雨柔闻言,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就知道张大彪肯定会误会,委屈道:“我不小心踩到它,然后它就跳起来咬了我一口,那蛇尾巴有哨,张大彪,我要去见二牛哥了,帮我照顾好我爹!”
张大彪哭笑不得,响尾蛇的毒确实很厉害,可如果及时解毒轻易不会出人命。
“丫头,不是彪哥跟你吹,就我现在这医术,十里八村,呸呸呸……全世界都找不出一个比我医术高的。”张大彪拍拍胸脯,说的很是轻松。
实际上他这样只是为了安慰刘雨柔,解毒这种事他还是头一回经历,不敢说有十足把握。
当即扶着刘雨柔躺好,然后伸出手去解她牛仔裤上的扣子。
刘雨柔吓坏了,赶紧一把抓住了张大彪的手,“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给你解毒啊!”
“那你解我扣子……”刘雨柔脸红的就跟猴屁股一样,根本不敢继续说下去。
张大彪一拍脑袋,尴尬道:“瞧我,光把你当兄弟了,倒是忘记你都是个大丫头了。”
说实话,人家不仅大,而且还熟呢,紧身牛仔裤包裹着浑圆的曲线,绝对是那种叫人口干舌燥的款。
当然,这一路上张大彪可没少不经意的看两眼。
刘雨柔只觉的脸上像似抹了辣椒水一样,但这时她却发现自己的腿好像已经没知觉了。
而这时张大彪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