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大最近刚从一些小贩那边敲得一些银两,正跟一群无赖喝酒吃肉。
还叫了几个风月女子一起嬉戏。
“他们几人去了这老半天了,也不知将那外地人拿住没有,听说他们一起的小娘子甚是貌美,害得我心痒痒难耐!”
黄大酒足饭饱思淫邪。
“哥哥,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哥哥眼里那些长相难看的娘子在我们眼里母猪赛貂蝉!那外地小娘子听说酒店那边梁老板都说姿色甚好,哥哥这次是要赚了!”
一无赖在一旁谄媚。
这一说,那黄大更是淫邪之意更盛。
“哥哥,到时候你吃肉,兄弟们能喝汤就好!”
那无赖也不是个东西,跟着黄大没少干坏事。
“去你娘的,老子还没吃到肉,你小子就想占便宜!”
黄大伸腿就是一脚,朝无赖踹去。
他这人张狂惯了,这身边的无赖都靠他吃食,自然不会尊重那么些人。
那无赖也不敢生气,只是小心翼翼地挪在一边赔笑。
这时,一无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
“黄爷,不好了!不好了!”
“你叫个鸟甚?什么不好了?再乱吆喝打死你丫的!”
黄大一个茶壶盖扔过去,吓得那送信的一个激灵,急忙躲开,茶壶盖掉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后碎裂开来。
“黄爷,咱们派去抓那几个外乡人的兄弟都被那些小子抓起来捆绑起来了,现在在六角巷,还叫嚣你如果敢去,也将你……将你打个落花流水,狗啃地!”
那送信的无赖瑟缩了下,急忙说道。
说完直接躲在一旁,免得再遭受那黄大的怒气。
“他娘的,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还打伤我的人,是反了不成?我今日倒要看看是何方鸟人,爷我去了,定让他变成软脚虾!”
黄大气的脸红脖子粗,直接暴跳如雷。
“哥哥,如果他们伸手厉害,咱们要不要想别的方法,免得吃了亏!”
他身后一个油滑的无赖说道。
“我还能怕了他不成?他估计不知道我的来头,既然他是来赶考的,不怕我们,必然怕我那妹夫,晚点我找人报于司马,以我妹夫的名义,定然让他们入大牢!”
黄大阴狠地说道。
“就是,哥哥,让他们入大牢!”
一旁的其他无赖纷纷响应,只有那送信的缩在一旁不吭声。
待黄大带着一众无赖再去六角巷时,那送信的无赖悄悄逃了去。
黄大带着一众无赖到了六角巷,果然看到秦邵和王寅。
一众人不由分说,直接战了起来。
秦邵还注意些分寸,毕竟他那力气,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
将人打趴下就可以。
王寅则不管那些,下手那叫一个狠!
瞬间就将黄大一众人打趴在地,不少人折了胳膊、腿儿。
“你……你敢打……我,你们是外来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李通判的大舅子,你们今日打了我,定然走不出的德安府,快点给我求饶,不然我妹夫……”
那黄大被打还是很不甘心,如今被王寅踩在脚下,还想逞强。
“揍他!”
秦邵一声令下,王寅那大手直接左右开弓,瞬间将那黄大脸打得如猪头,说不出话来。
“你这恶厮,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敢冒充李通判的亲戚!那李通判可是朝廷命官,风光齐月般的人物,怎会有你这腌臜破皮无赖,故意污蔑李通判,败坏完名声,我今日就将你弄到李通判府,讨个说法。”
虽然这里是偏僻巷子,但因为先前的打架,已经引来很多人。
这会儿更是聚集了不少人!
秦邵和王寅用绳子绑了黄大等人,押着前往李通判府邸。
路上人议论纷纷,有人认出了黄大。
但想起这人先前的恶行,这会看他被打吃瘪也不吭声。
也有人担心秦邵他们是外乡人,担心吃亏,想与他们透信,但看那黄大在旁,也不敢吱声。
“李通判府就在前方六角巷东面,府门最大的那家就是!通判夫人是个利落聪明的,定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一年轻公子笑道。
秦邵抬头望去,看那年轻公子正是食肆那位。
这人想必知道他们是外乡人,不知那李通判家中,特来指点。
大恩不言谢!
秦邵直接朝那公子拱手,然后跟王寅压着几个闲汉前往通判府。
李通判的府邸果然不远,约莫很短一段路程,就来到李通判家的大门前。
事情闹得有些大,早就有李通判家的下人看到乱哄哄的,还没弄清楚情况,早早地回去报信。
这几日考生考试,很多官员都在府衙工作,那李通判根本就没在家中,只有通判夫人在家歇息。
通判夫人最近心情其实很不好,通判前两日又跟她商量,想纳一房小妾进来。
其实上个月,他刚让一个外室弄进来家来,通判夫人想着他能新鲜一段时间,没曾想又看上一女戏子。
心情郁闷,通判夫人就让侍女弄些酒水过来,让侍女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