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抽。”这是它们选择的觉得比较合适的回答。
至于漫漫逍遥信不信,它们在心头祈祷:信!信!信!信!信!信!信!信!信!
见牛头马面眼神亮晶晶的期盼样儿。
“哦?是这样的吗——”
漫漫的口气幽幽地拉长了,也不知接受没接受那理由,眼神变得格外的空洞无神。
牛头马面瞬间感觉脑袋都大了:又是这样的口气,还是这样的眼神!
牛头马面听着这幽幽声音给吓得啊,点头如捣蒜,“嗯,是这样子的,是这样子的,真的是这样子的,神漫大主你要相信我们啊!”被吓到的它们,猛的来了个五体投地大礼,不允不起来的那一种,死死地趴在地上,身体那叫一个紧绷,心跳那叫一个忐忑。
漫漫逍遥曾给它们留下的阴影,伤不起的啊!
瞅着行五体投地大礼的牛头马面,漫漫眼神也不空洞无神,无声的咧开嘴勾勒出个笑脸,傲娇的朝逍遥抛了一个傻憨式媚眼,顿了顿,又得意的朝漫漫做出“我依旧的是那么威武霸气”的口型。
逍遥回以宠溺笑容:漫漫就是威武霸气。
漫漫傲娇的昂头,揪了揪自己的马尾辫发梢处,转而瞅向行五体投地大礼的牛头马面这兄弟俩道,“看你们这般诚恳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好吧,我相信你们!”
听到这话,牛头马面给激动的啊,眼泪控制不住的一下子就瓢泼儿下,泪珠儿多的啊眼睛很快的就被泪珠儿给糊住了。
可是它们还没来得及激动多久,它们发现它们的眼泪像是有了意识往一个方向而去,想到某种可能,还没来得及有啥深刻点的感觉,随后果不其然它们就听到漫漫的那道话,“哭啦,你们的眼泪可有用了,不能浪费,既然哭了,你们就凭着这感觉抓紧时间使劲儿地给我哭,让我多收集点。”
霎的,牛头马面眼泪就歇滞了。
牛头马面:神漫漫大主就是神漫大主!
就凭漫漫这话说的,神止哭的有木有!
它们的眼泪有特别的作用,可是它们一直难得哭一次,而且就算是哭,大多情况下都是干吼光打雷不下雨的,认识牛头马面多年,加上这一次的收集,漫漫逍遥她们也才收集了共九千九百九十八次。
问它们的眼泪哪里特别,阴差身份缘由还是出生身份缘由?两者兼之,还要加上某些奇遇,这样的唯一性发展下的情况下,收集牛头马面俩的眼泪再按比例中和才能起某些作用。对了这眼泪还得是某些发自内心的流淌,故意and特地挤出来的没漫漫她想要的作用。
其实刚开始时牛头马面被漫漫逍遥弄哭过好多次,可自从知道了漫漫逍遥收集它们眼泪的原因后,真心不怎么哭得出来了。
至于这一次,呵,早知道……呃早知道也没用。
发现没牛头马面的眼泪可收集了,漫漫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可惜有点少。
不过好过没有。
将收集了牛头马面眼泪的瓶子密封好,漫漫随手一扔,逍遥赶紧接住,收好了。
漫漫蹲下身子,分别摸了摸牛头马面因行五体投地大礼而朝上的后脑,歪歪头问到:“话说,你们都变了人的身体了,为什么头还要保持着原形?”第一次,她想到这个问题。
“这是我们的标志,这标志时刻提醒着我们兄弟俩不要忘本!”这异口同声的,差不多是靠吼的。
不要忘本?这话让漫漫忍不住“扑哧”一笑,好一个“不要忘本”啊!
这么坚持本分的地府工作者,她是不是要夸呢?
漫漫撇撇嘴,重新站好,退后两步,再问到:“那你们知道白泽幽幽在哪里吗?就是我曾经养过的那只白泽幽幽,全身毛雪白雪白的可好看了!”
地府新位置不知道也暂时没兴趣知道,便试探性的问了白泽幽幽,她们这次来这个大千世界千水原本为的就是这个啊!
“白泽幽幽?”牛头and马面异口同声喃喃到。
思索片刻后牛头猛然抬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是那一只白泽啊,懂的!”
它刚准备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刹住了,牛头忐忑不安的,面是对着漫漫,眼神却往逍遥那里飘:“可以吗?”
漫漫:“……”kao!什么可以不可以!
“你说的什么,我没听明白!”
逍遥绷紧着脸点头:可以。
牛头重新将头埋下继续行五体投地大礼。
兄弟俩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又齐声道:“那只白泽在这个地府未曾荒废的时候来一次,找我们的前顶级上司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在离开时,曾给过我们兄弟俩一件东西,说如果见到神漫大主就替它转交给神漫大主你。”
说完,牛头从空间里取出一物——一大搓雪白的毛。
它将那被白泽幽幽要求转交的那物一搓雪白的毛,自己手都没沾一下的,高高飞悬在摊开的双手之间的空上方呈上。
见到牛头马面替白泽幽幽所转交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