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董事他们心里清楚,他们这些年损害公司利益,挪用公款的事估计早就被谢青峰发现了,甚至于连谢清欢也发现了,所以他才会借她的手来除掉他们。
“行了,我们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自己会走。”
张董事率先开口,即使她不说这公司他们也待不下去了。
“看来各位叔伯都是识大体的人,清欢就谢过各位了,慢走不送。”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谢过各位放过谢氏。
几人被她的话噎住,只觉得她脸上的笑容特别闭眼。
“还请谢总将u盘给我们。”这种东西不能留在她的手里。
“行吧,反正我手里还有备份。”
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顾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将显示屏上的u盘拔出来递给张董事他们。
“谢清欢,你!!”她居然还留有备份。
“只要各位不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清欢自然会为各位保密的,不然我也不放心各位离开啊。”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能不能说到做到,取决于各位的决定,日后涉及到谢氏的事,还请几位叔伯三思而行,否则行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最后几人只得吹胡子瞪眼的走了,临走前谢清欢叫住了陈董事,“陈董事,视频我已经给了令千金,至于她怎么处理我就不知道了。”
敢家暴妻女,这个人简直畜生不如,这一点他比张董事还要让人厌恶,她不可能容忍的。
会议上的其他人震惊得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纷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他们没有想到,谢清欢只用一张嘴,就将雄踞谢氏多年的张董事等人连根拔起。
当天,谢氏内部动荡,不仅元老级的董事主动离职,就连他们培养的一些爪牙也被剔除,可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谢氏的整体利益,反而有上升之势。
而谢清欢也在公司立了一把威严,很多人对她的畏惧比谢青峰这个董事长更甚,甚至很多人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她是温和内敛的,现在的她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既吸引人眼球,又不敢让人轻易招惹。
处理完公司的事后,顾宴就去找了谢清欢,就连他也觉得她真的与以前很不一样。
“谢总,你怎么会知道各位董事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谢清欢一定懂他的意思。
“你是说我手里的那些证据么?”
顾宴点头,他虽然也发现了几位董事在某些方面言行不端,但还没来得及深究。
“不是我做的。”她扯了扯唇角。
她虽然很想找到那几个不作为,却拿着公司巨额分红的董事的把柄,但只来得及收集到一些他们挪用公款的证据,而且也不明确,她还没来得及行动,这几个人做的那些糟糕事就自动出现在她的桌面上。
肯定是那个人,以他敏锐的直觉,一定发现了公司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收集证据,帮助她铲除那群祸害。
“不是你做的那还能是谁做的?”说完这句话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抹自嘲。
既然不是清欢做的,除了谢宣,想来也不会有别人。
“看来你也猜到了。”谢清欢笑了笑。
她没有想到他会为她做这些,就是不知道是鲛人幼崽谢宣,还是鲛人族家主时停洲。
多半是后者吧,谢宣孩子心性,哪里懂这些,时停洲作为时家家主,这点小事对他而言肯定不值一提。
顾宴的表情也只是短暂的有些微妙,他看向谢清欢:“那他的伤怎么样了?”
虽然他很忌惮那个人,但对于他不顾一切救清欢的事情他还是很感激。
谢清欢顿了顿,垂下眼睫,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从他去了鲛人族开始,他们就没有联系了,他身上仅有一块她给他买的电话手表,但却始终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主动打过去。
“那他的护卫呢,他那里也没有消息?”他记得他身边有个叫时泽的人,他应该知道一点消息。
瞧着顾宴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谢清欢忍不住笑了笑,“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明明被救的人是我,怎么搞得你比我还关心?”
顾宴也意识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他温润地笑道:“他毕竟救了你,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顺其自然吧,他伤得那么重,应该还没醒。”
谢清欢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鳞片,思绪有些放空。
关于谢宣与时停洲的问题,她还没有理清楚,即便联系到又能怎么样,她估计也难以面对。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顾宴也没有再提关于谢宣的事情,他将查到的文件递给她,说道:“关于谢慕楠是否参与上次的事件当中,我已经查清楚了。”
谢清欢拿起文件,一边翻看着一边听他说。
“谢慕楠确实与那件事情无关,甚至于上上次记者会中的一些证据也是她向董事长提供的。”说着他特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