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捺住内心的波动,说道:“就是觉得公司的艺人染银发应该还不错。”
谢清欢动了动眼睫笑道:“银色这个颜色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
“清欢,你可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他又问道。
“不记得了。”谢清欢不以为然:“应该是和霍眠一起回来的吧。”
“怎么不叫司机去接你?”
“没有,大晚上的麻烦谁呢。”谢清欢笑了笑,“先不聊了,脑子有点迷糊,我先去清醒一下。”
谢清欢挂完电话后就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处的挂绳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扯了出来。
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鳞片,是当初她失意的时候,宣宣为了安慰她,特地从尾巴上拔下来给她戴上,没想到她都戴了这么久,不知道宣宣怎么样了。
整理好心情,谢清欢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容,然后将鳞片放了回去,转身去了楼下。
她打算弄点吃的,却在锅里发现已经凉了的醒酒汤,味道很不好,看得出来下厨的人是个厨艺小白。
“难道是霍眠做的?”
她摇摇头:“不可能,这小妮子就会煮个泡面,哪里会做醒酒汤了。”
“可不是她又不会谁,时泽也不可能,他的厨艺比这好多了。”
谢清欢十分疑惑,她认真检查了家里,觉得家里肯定是溜进了什么人。
“难道是田螺姑娘?”
她想了想给霍眠打了个电话,好半天她才迷迷糊糊地接起。
“酒还没醒啊?”
“怎么可能,我可是千杯不倒,就是昨天晚上太累,现在困死了。”霍眠口齿不清地开口。
“一晚上上蹿下跳,你当你是猴子不成。”
谢清欢又问道:“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还给我做了醒酒汤?”
“噗嗤——”霍眠听了笑个不停,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