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家族落到这样的境地,他还是有芥蒂,他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女人产生什么,这也是他必须遵循的底线。
慕定安默不作声在心里说服自己,可是傅言却在想刚才听到的对话。
仇家就要杀上门来了,两个势单力薄,无人可用的男人,武功再高,也很难抵挡得住吧。
她突然想到十三岁那年在京城一家酒楼里看到的情景,那个时候十六岁的慕定安,带着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从街上经过,真的是意气风发少年郎。
可是现在,额头上的那个罪字烙印,却将他囚禁在这里。
傅言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四皇子是不光明,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的,论对错就太好笑了,无非是感慨世事沉浮,每个人都不由自主,而且他们共同生活在这里,就算慕定安对她冷漠无谓,但她扪心自问,她并不是一个完全冷心冷血的人。
所以,她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