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命令你把面纱摘了。”相对于秦王隐晦威胁,怀王的威胁简单粗暴,直接。
沅子凌黛眉轻蹙,目光清冷,语气平和,“请两位王爷见谅,民女恕难从命。”
“哼,”顾言冷笑了声,起身,摇着折扇移步走了出来,“既然白雪姑娘不愿意露出真容,两位皇兄何必强人所难,苦苦相逼,这未免有失风度。”
“四弟,这次本王还非要强人所难了。”怀王眼底闪过一阵阴森的寒光,蓦地,他脚下一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冲向沅子凌的方向。
当怀王差一点接近沅子凌的面前时,顾言抢先一步挡在沅子凌的身前,手腕转动折扇,运用内力将怀王推开在一丈开外。
沅子凌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连忙后退两步。
“看来,二哥是想跟本王切磋武艺了。”顾言锁住怀王的手臂,嘴角扬起不屑地微笑。
怀王没想到顾言会出手阻拦,顿时怒从心上起,恼羞成怒低吼:“四弟,若你想切磋,本王乐意奉陪。”
话落,怀王先往后退了两步,挣脱开顾言,再一个侧身企图从顾言身边掠过,顾言一个转身,拦住怀王的去路。
原本是坐在位置上静看好戏的秦王,忽然起身,趁顾言不备,冲向沅子凌,手指快要触碰到她的面纱时,一抹黑影从秦王身边闪过,一掌击打在秦王的肩膀上,强大的冲击力让秦王瞬间飞了出去。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只见顾灏已经站在沅子凌的面前了。
牧王刚夹了块羊肉,准备送进嘴里,看到这一幕,完全顿住了,微微发愣一瞬,才回过神,急忙放下羊肉跟筷子,满脸期待地望着四人,等待着好戏上演。
“没想到五哥会出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牧王邪魅一笑。
辰王此刻倒上了一杯上好的女儿红,一饮而尽,意犹未尽道:“五哥自小和四哥交好,出手相助,是必然的。”
“这倒也是,记得小的时候,只要有四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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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一定会有五哥的影子。”牧王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七弟,你觉得二哥跟三哥联手对阵四哥和五哥,谁会取胜?”辰王言笑晏晏地问。
牧王勾了勾唇角,讥笑反问:“四哥或五哥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二哥跟三哥两个人,你觉得谁的胜算大?”
闻言,辰王斟酌了片刻,默默点点头。
牧王跟辰王的对话一字不差地传到四人耳边,怀王和秦王对望了一眼,两人眼底同时闪过一丝骇然之色。
“罢了,今日是家宴,要切磋武艺,我们改日再约。”怀王冷冷地扫了一眼顾言和顾灏,镇定自若转身走到首位上坐下。
见状,秦王也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心有不甘地走回了位置上。
顾言回眸望向顾灏,眼底闪过一丝久别重逢的惊喜之色。
顾灏冷漠地回望了顾言一眼,目光移到身侧的沅子凌脸上,凝眸注视,沅子凌与他对视了一瞬,猛地低下头,眸子转动。
见气氛异常压抑,牧王开口打破沉默。
“四哥,五哥,既然比武结束了,你们就别再惺惺相惜了,快回到座位上去,本王还想听白雪姑娘的琴声呢。”
顾灏敛起眸底的寒意,迈步走回位置上,坐了下来。
顾言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
沅子凌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走回古琴前坐下,刚准备把刚才还未完的曲子弹完。
还没开始,不怀好意地说:“本王不想再听那些陈年老调,希望白雪姑娘不要让本王失望。”
“本王希望不仅仅是弹琴,刚希望听到白雪姑娘的歌声。”秦王同样心怀鬼胎。
沅子凌眉梢微挑,唇角露出一丝嘲笑,她当然不会让两位王爷的奸计得逞。
只见她微微欠身,然后伸手轻轻拨动琴弦。
不就是要听新曲子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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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有数不清的曲目,都是这个时代的人从未听过的,随便弹两首都让当场的人无话可说。
此时,她脑海里已经出现了最爱的一首曲子。
这是她生前每天必听的曲目,今日就让它来安抚一下,受惊的心脏。
古琴的悠扬声配上沅子凌娓娓道来的歌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动人的故事。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心中是骏马和猎场/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过就这样/天外有天有无常/山外有山有他乡/跌了撞了 心还是回老地方/游离于城市的痛痒/错过了心爱的姑娘/宣告世界的那个理想/已不知去向/为所欲为是轻狂/防不胜防是悲伤
后来才把成熟当偏方/当所有想的说的要的爱的/都挤在心脏/行李箱里装不下我 想去的远方/这来的去的给的欠的算一种褒奖/风吹草低见惆怅/抬头至少还有光/游历在大街和楼房/心中是骏马和猎场/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过就这样/天外有天有无常/山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