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苏说:“那丹药,我送给师父吃了。”
“什么!”柳依依差点惊得跌倒在地。
徐子苏接着说:“说起来,还是因为前两日师父正巧得了风寒,所以我这才收下那两颗丹药的。”
徐子苏又质疑道:“而且我已经用我青衣门试毒秘法检查过了,况且师父吃下去后,也没有任何不适啊,而且师父的风寒也确实是好了许多。”
柳依依急忙说:“哎呀,世间的毒药诡异莫测,那是都能轻易识破的,况且既然他们这样做,那必然是有所准备,还能叫你查出来了不成。”
“姑娘怎么就确定那两颗丹药是毒药?”徐子苏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你便暂且信我,具体缘由我之后跟你细说,先去青衣门见你师父,走!”柳依依拉着徐子苏往青衣门的方向跑去。
青衣门建立在青衣城的中心,规模之大,占据了青衣城整整四成的土地。
徐子苏带着柳依依进了青衣门,这守门的都傻了眼,这大师兄没去做晚课,竟然还领这么一个貌美的姑娘回来了。
进入青衣门,映入眼帘的是各类广场楼阁,一众弟子们都披着棉裘整齐的坐在广场上操练,其中还不乏巡逻的弟子,还有些弟子在楼阁房间里做修习功课,其中挂满了灯笼,照的整个青衣门亮如白昼,整个青衣门显得规整又严谨。
柳依依观望这青衣门内部,心中惊叹道:“这青衣门虽是没落了,但是该有的东西一样没少,就撇下这些不算,光规模来说就是那些普通的三流小门派望尘莫及的。”
“诶,傻子徐,你师父在哪?”柳依依问道。
“这个时间,大概在主殿带着师弟们做晚课吧,”徐子苏答道。
柳依依听完,径直往大殿走去。
刚到门口,便有两位弟子出来对着柳依依抱拳说:“姑娘请止步。”
一位弟子又偏过头去含笑看着站在柳依依身后徐子苏说:“诶,师兄,你今晚不是有晚课吗,怎么没去做晚课啊?”
那弟子偷瞄了柳依依两眼,走过她,伏在徐子苏的耳朵上,嬉笑着悄声问道:“大师兄,这姑娘是谁啊?”
徐子苏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再说叶行舟,正在殿内监督弟子晚课,忽然听见外面有一女子喊道:“晚辈柳依依,求见青衣门掌门!”
那些弟子正昏昏欲睡,被柳依依这么一喊,都惊醒过来,皆是转头往殿外张望。
“你们都给我转过头来!”叶行舟呵斥了声,把书扔到桌上,砸的书桌砰的一声巨响,站起来指着座下弟子厉声道:“今晚你们给我把内天经第一篇背熟,稍后我会检查你们,若是有一个人背不过,那你们今晚便别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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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这时底下的弟子便不敢再看了,纷纷回过头来,背起书来。
“哼!”叶行舟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出了殿。
见掌门出了殿,那两个弟子忙站在一起恭敬抱拳低头叫了声掌门。
徐子苏也连忙随那两个弟子一起行礼。
徐子苏此时是紧张的不得了,其实自打回来他便怕的不得了,自己这次逃晚课,依照师父的性子,定会重重惩罚自己的。
可当徐子苏略微抬头看见师父的表情,才看到师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叶行舟点了点头,三人这才把手放下。
柳依依抱臂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青衣门掌门。
此人不胖不瘦,看年龄也已至不惑之年,头发却是白了大半,身着与弟子一般的青衣,身上也披着一件棉裘,腰间也同样挂着一块银牌。
“你便是青衣门的掌门?”柳依依问道。
“正是老夫,”叶行舟答完,也是细细打量着柳依依。
柳依依接着说:“我瞧你也是直爽之人,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若是我所想不错,你可知你已中毒,而且青衣门马上就要大难临头!”
“中毒?”叶行舟笑了笑,说:“丫头,你可莫要胡言乱语诓骗老夫,老夫中没中毒,还是能感觉的到的,不仅如此,老夫就连前些日子的风寒也快痊愈了。”
“啧,”柳依依啧了一声,皱着眉说:“老头,事关整个青衣门甚至青衣城的安危,本姑娘没心情跟你在这边扯,若是你还有一点心系你的弟子跟青衣城百姓,就静下来听我讲明这其中原委,你再选择相不相信。”
说到这,叶行舟的表情凝重起来,当即也是点了点头,说:“也罢,那老夫便听你讲上一讲”
柳依依正色道:“昨日我刚来青衣城时,便听茶馆老板说这青衣城在青衣门与官府的人联合治理下,百姓富足,人人都懂的互帮互助,大家都生活的非常幸福,没有人去做哪些豪抢欺压偷窃之事。”
“此事是真是假?”柳依依问道。
“自是真的,我青衣门与官家一同治理下,青衣城一直都是世外桃源一般,百姓皆是安居乐